柳絮看了眼四周,進了院子。
裡麵有四五個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已經暈倒在地上的陸明遠。
柳絮在陸明遠的身上摸了摸,將陸家的印鑒拿走揣進了懷裡,又給了;領頭的男人一袋銀子,“把他送回江南陸家,要是他不老實就綁著他,絕不能讓他跑回來。”
“放心。”幾個男人托著陸明遠就從後門出去上了馬車。
柳絮也回去和陸疏桐交差了。
永寧侯府。
沈墨初在木錦夏這裡用過晚膳就去了書房。
木錦夏給他準備的甜品都沒有用。
這幾日沈墨初在讀書上倒是越來越用功了。
她倒是要看看,沈墨初是怎麼用功的。
木錦夏緊隨其後,跟著沈墨初去了書房。
燭火搖曳,窗前不見沈墨初苦讀的身影,倒是偶有女子的輕吟和調笑聲傳出。
“小姐,世子他……”銀珠捂著嘴不敢置信聽到了什麼。
世子明明對她家小姐情深義重,怎麼能和彆的女人在書房裡做這種事情?
木錦夏的臉慘白一片,真的和陸疏桐說的一樣。
她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
還是讓琉璃爬到了沈墨初的床上。
沈墨初說心裡隻有她一個,會一直對她好,那些話再回想起來簡直就是笑話。
她懲罰琉璃的時候,沈墨初的那個態度她就應該明白的。
後來她救出了沈書慧,沈墨初主動將琉璃調走了,她還以為是她太多疑……
根本就是為了暗度陳倉。
木錦夏轉頭就走,再聽下去她會發瘋的,會忍不住衝進去把琉璃撕碎。
可就算是衝進去也無濟於事,還會讓沈墨初看到她善妒的一麵,隻會將他推得更遠。
而且一個小丫鬟要是沒有人給她撐腰,她絕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
怪不得周嬤嬤每次見她都一臉不忿的樣子,竟然在背地裡將她的人送到了世子身邊。
不過,這也少不了永寧侯夫人的手筆。
侯府上下是把她當傻子騙!
一心都想要她的嫁妝,還怕沈墨初專寵她,給沈墨初塞人。
好啊!
那就讓永寧侯夫人也嘗嘗她的厲害。
“去找些……”木錦夏低聲在銀珠的耳邊吩咐。
夜深,沈墨初才回到木錦夏的房間,上了床環住了木錦夏的腰,頭抵在她的脖頸上。
木錦夏的眼睛“唰”的一下睜開了,不動聲色地往裡麵挪了挪,“世子讀書辛苦了。”
“夏兒是怪我這幾天冷淡你了?”沈墨初追著木錦夏又貼了過去,“我是為了能在科考中取得一個好名次,讓你跟著我也風光。”
“我明白。”木錦夏一如往常地撒嬌。
可心卻是冷的,明明是和琉璃在書房廝混了半夜才回來,還拿讀書當幌子。
兩人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起來,沈墨初感覺身上有點兒癢,一邊撓一邊去學堂了。
絲毫沒有注意到木錦夏在背後露出的冰冷的眼神。
“銀珠,把床單被罩都換了。”木錦夏看了一眼床,繼續對著鏡子梳妝。
她進了侯府確實一直把心放在沈墨初的身上,都沒有好好了解侯府的人。
眼睛隻放在沈墨初身上,倒是忽略了其他人的無恥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