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瑜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愣愣地站在那。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想說話,卻組織不起來有力的語言,隻能用蒼白的一句話來為自己辯解。
“張文虎戴了好幾年的綠帽子,他現在想從我身上找回失去的尊嚴,我告訴你,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你胡說什麼呢!”薑瑜也著急了。
“你們有錢人愛玩這種變態的遊戲就拿我們窮人來取樂,從今天起,老子不奉陪了,你們愛找誰就找誰去!”
喬義民說完後怒視了她一眼,然後從薑瑜身邊擦肩而過。
薑瑜柔軟的香肩被他撞了一下,整個人微微晃動,儘管撞的力度不大,但對一個柔弱的女子來說也足以讓她一陣吃痛。
喬義民根本就沒在意這些,氣急敗壞地奪門而去!
薑瑜穿著一身輕鬆的粉色綢緞長衣短褲,出神地轉過身,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出來後,喬義民雙手插褲兜遊走在城市街道上,任憑周圍人潮湧動,他卻無法融入其中,跟眾人顯得格格不入。
遊蕩了一會後,他突然想起什麼來,拿出手機給楊殿偉打去了電話。
電話始終在響卻一直無人接聽。
掛了電話,他繼續遊蕩,漫無目的。
另一邊,薑瑜從不知所措,到後來慢慢開始變得焦慮起來。
喬義民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裡盤旋,字字珠璣,讓她思緒萬千。
不知不覺中,她倚在床頭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在睡夢中好像聽見有人在敲門,然後她一激靈,從夢中驚醒,猛地坐直身體。
“張先生,您回來了!”是保姆的聲音。
薑瑜鬆了一口氣,又依偎在床邊昏昏欲睡。
不多時,張文虎就推開了臥室門,淫笑著說道“寶貝兒,我回來了,想我了沒?”
薑瑜半睜開眼一瞥,然後又閉上,悠悠地說道“怎麼今天回來了?”
“想你了唄!”
薑瑜一臉平靜,沒有一點熱情,說道“你外麵那麼多女人,還有時間想我嗎?”
張文虎把公文包往旁邊一扔,解開了襯衣扣子,然後就往薑瑜身上去貼,“瞧你說的,我現在眼裡隻有你,其他女人我都打發走了!”
“那你把皇山彆墅的房子給誰了?”
張文虎恍然道“我當什麼事呢,我說怎麼一臉不高興,原來是因為房子的事啊,你放心,我虧待不了你,我又給你買了一套,在江邊的大平層,空中彆墅,比郊區的彆墅強多了,改天我帶你去看看房!”
說著就上前摟著薑瑜飽滿的身軀。
她輕輕一扭,不動聲色地擺脫張文虎的油膩大手,然後坐正了身子,問道“我聽說公司把喬義民給停職了,這事你知道嗎?”
張文虎一擺手,說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
說完就把老臉貼過去,想要去親她,又被薑瑜躲開了,“你一身汗臭味,彆碰我。”
張文虎嗅了嗅自己,“一進你這屋早就被染得香噴噴的了,來嘛!”說著就餓狼撲食般撲過去抱著她纖細的嬌軀。
薑瑜彆過臉去,不讓他的嘴碰著自己,說道“醫生說我這幾個月不能同房,不然容易滑胎。”
“我出去這麼多天可是從沒找過女人,好不容易回來見你,你還不讓我碰?”張文虎有些不耐煩了。
薑瑜趁機挪了挪身子,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