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家回來後的路芷墨在外人看來心情大好深夜獨自飲酒。
殊不知此刻她的心情很是複雜。
白天暫時替楚霖還有趙玫出了口惡氣但趙玫的死自己依舊耿耿於懷。
暗暗發誓一定要手刃凶手給趙珣和趙玫報仇。
一時分不清是借酒消愁還是觥籌交錯。
在去往南廂房的涼亭下一杯接著一杯
守在一旁的楚霖看著路芷墨這般豪放飲酒瞬間勾起了自己和她以往飲酒場麵。
早就勾起了楚霖的酒意在一旁不斷吞咽的口水。
趁著路芷墨不注意慢慢挪動自己的屁股接近她。
挪來挪去蹭來蹭去。
眼瞅著各種美酒離自己不遠了。
目測距離。
唰的一伸手趕緊搶過桌子上的一瓶酒朝著自己粗魯的灌下去。
路芷墨被嚇一跳回頭望著他震驚了。
受傷了怎麼還喝酒。
一把奪過去想要從虎口裡奪食。
“都傷成這樣了喝什麼喝!”
“快給本小姐!”
楚霖像極了小狗護士遲遲不肯鬆手。
路芷墨一瞧。
嘿,來勁了是吧!
路芷墨猛地奪過楚霖手中的酒。
隻見楚霖的胸口脖子揚撒的到處都是。
“你看你到處都是!”
“誰讓你喝酒的!”
楚霖才不顧路芷墨爭著吵著還要喝酒。
路芷墨連忙拾起桌子上還剩的幾瓶酒躲閃。
楚霖突然慘叫了一聲,原來搶酒的時候扯到了傷口。
低著頭捂著傷口。
路芷墨見狀壞了十分的擔心趕緊蹲下查詢楚霖的傷勢。
“你還好嗎?”
楚霖用餘光掃了一眼路芷墨把酒再次放到了桌子上。
出其不意又趕緊搶奪了一杯過來。
路芷墨一瞧。
嘿,竟敢騙她。
還給自己玩了一出調虎離山之計。
那不得不修理一下他了。
頃刻間又被路芷墨一把奪過酒壺。
路芷墨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無奈的看著他。
楚霖被奪過後並沒有顯得有些傷心而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居然讓路芷墨口含美酒一滴滴喂向自己。
路芷墨一聽既納悶又嫌棄他,這是什麼奇葩操作。
楚霖耍著性子說自己病重時不就是你含著藥一滴滴喂給自己。
還說從她路芷墨嘴裡出來的藥已經沒有了本身苦味。
“啊?”
“可是你那時昏迷不醒!”
然後腦補了不一下自己當著活生生楚霖麵喂她瞬間感動反胃。
楚霖憑借自己受傷依舊耍著性子更加肆無忌憚的要求。
路芷墨拗不過再加上心裡無比的內疚隻好答應他了。
狂飲一杯妖嬈的坐在楚霖身上朝著楚霖的嘴吻去
楚霖馬上變著一副享受的表情。
嘟起嘴巴迎來那一吻。
路老爺阿輝還有路芊躲在一旁的大樹後滿臉姨母笑的在看戲。
此時的張櫆在夢境裡被路老爺一掌擊碎後嚇醒。
驚嚇中氣喘籲籲。
“不行,老子不能坐以待斃!”
翌日。
將章珣和趙玫合葬。
父女同葬。
墓碑上還原了二人的真名。
趙珣與趙湘凝。
所有人走後隻留下了路芷墨和楚霖。
兩人盯著墓碑看了許久。
彼此沉默一言不發。
路芷墨的眼神始終沒有從墓碑上離開過。
看著墓碑突然想到了楚霖爹娘的石碑。
回想著楚霖爹娘的石碑又看著墓碑對比著。
突然意識到楚霖爹娘的石碑並不符合墓碑構造。
倘若楚霖爹娘的石碑不是墓碑,那麼楚霖的家人很有可能還活著。
心情激動了起來將自己的猜測告知了楚霖。
楚霖也異常激動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