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成熟穩重,你怎麼會做出這麼糊塗不要臉的事來,那個秦家大小姐究竟是怎麼迷惑了你的!你是想要毀掉咱們齊家嗎?”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啪啪啪。”齊老夫人一邊說,手裡戒尺繼續往他身上打。
齊修哲咬著唇,本就被秦宿或打的青腫的臉總,更加蒼白,“是我犯的錯,我,我要給小暖一個交代,必須要娶她為妻。”
“哲兒,你彆說了,彆在說讓你祖母氣惱的事了……”
王氏跪在齊修哲身邊對齊老夫人雙眼含淚,滿是心疼替齊修哲求饒,“母親,您彆打哲兒了,這,這都是有人陷害了他,給他下藥的呀。”
“這不關哲兒的事,您彆打了,求您彆打他了。”
“咳咳,咳咳……”
“老夫人……”嬤嬤趕忙攙扶著齊老夫人,在她的後背順氣,“您彆氣壞了身體。”
“快,來人去給老夫人拿藥!”
“將府醫喊來。”
嬤嬤命婢女去。
齊老夫人坐在上位順了好一會的氣。
祠堂內,氣氛緊繃。
眾人都沒敢出聲說話。
滄桑的臉上,犀利精明的眼此刻也布滿了疲憊和憔悴,齊老夫人緩過勁後,將手中的戒尺扔在了地上。
然後衝著王氏率先發火,“這都是你寵的!好好的一個哥兒,現在變成這樣叛逆,連齊家的仕途都不管了!”
“最該打的應該就是你……”
“祖母,是孫兒令您失望了。”齊修哲並無怨言,“不是我娘的錯,祖母處置我一人即可。”
王氏對齊老夫人敬畏,但為了自己的兒子,她被打也不怕,“母親,您也知道,秦嫵要和秦家斷親,關係鬨得如此僵硬,秦相也容不得她了。”
“她一介孤女,名聲也不好聽,在仕途上完全幫不了哲兒一星半點兒!”
“秦茵暖不僅僅是秦相的真千金,她還是皇上親封的郡主,秦嫵和她完全沒可比性,以後也隻有秦茵暖才能幫助哲兒。”
“更何況哲兒是被人下了藥陷害的,隻要皇後娘娘那裡找出給哲哥兒下藥的凶手,這就不是哲兒的錯。”
“娶了秦茵暖,這對我們哲兒也是好的。”
“那秦小姐也隻能是妾室。”齊老夫人冷冷道,“讓她進門做正妻,我不同意!”
“祖母,我不能委屈了小暖……”
“住口!”齊老夫人厲聲嗬斥打斷他,“你不能委屈小暖,你就要將整個齊家的名聲給敗壞了嗎?”
“她都已經把身子給你了,你,你們都直接被人抓住了,不管是不是被人下了藥,流言蜚語也止不住,沒有人會要她,她隻能跟著你了!”
“不管是不是妾室,她都必須要接受!”
“若沒有發生這事,你就算是休了秦嫵,娶秦茵暖為妻那還有其他的理由給掩飾過去。”
“可發生這事,就算秦嫵親口提要和你和離,你也不能答應!那都是你的錯,你知不知道?”
齊老夫人畢竟經曆了大風大浪,看事情,做事都周全,她怎麼會不知道秦茵暖和秦嫵選誰才正確。
“你如今任職大理寺卿一職,是給老百姓做主的清官,你若是想休秦嫵,娶秦茵暖作妻,你這仕途就完了!”
“事已至此,你隻能讓秦茵暖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