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小姐,我隻是讓你送他及時就醫去,你怎麼能冤枉我詛咒四公子?”秦嫵語氣也帶著冤枉的委屈,“明明說四公子死的人是你吧。”
秦茵暖氣結。
好個秦嫵,牙尖嘴利的很了,真當她拿她不能了是吧。
“我是靈思郡主,算我求你了,你救救我四哥。”秦茵暖搬出自己的身份,拉住秦嫵的手,想要讓她救人。
秦嫵揮開她的手,她就勢倒在了地上,“啊。”
她痛苦慘叫。
“秦嫵,你,你不願意救人就算了,你為什麼還要推倒我。”
此時的齊修哲化作箭影秦茵暖的麵前,將她扶起來,“毒婦,誰讓你傷暖暖的!”
秦嫵懶得和他們糾纏,看秦茵暖低劣的手段,“我贏了馬球,現在環戒還給我。”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你的環戒!你不願救秦宿或就算了,傷害暖暖還如此理直氣壯!”齊修哲將環戒拿出來,氣怒吼道,“想要是吧,自己去找!”
說著,他便將手中的環戒扔飛了出去。
速度太快,眨眼掉落在地上,消失在秦嫵的眼前。
環戒本就是小物件。
東西掉落在馬球場內,想要找,也得費一番功夫。
那原本真心付出,送給他的定情信物,就被他如此糟踐的扔出去,像是垃圾一樣。
秦嫵隻覺得渾身的血都是涼的。
心痛?早就不痛了,隻讓她越發覺得自己以前的付出不值得,是徹頭徹尾的笑話。
讓她連以前的自己都無比唾棄起來。
她是有那麼賤的人嗎?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嗎?當初她就不能想開一點,早要回信物,離開這等偽君子的渣男。
對視上齊修哲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眼神。
再看秦茵暖委屈恨恨又夾帶算計的模樣,秦嫵都要被氣笑了。
“我傷害她是吧?”撿起地上的球杆,秦嫵上前,在眾人對她氣憤的眼神下之下球杆狠狠的砸在了秦茵暖的身上。
傷害,什麼叫傷害,這才叫傷害!
“啊。”秦茵暖尖叫疼的她眼淚都飆出來了。
馬球杆是柔韌的,打骨頭打不斷,但打在皮肉上,那疼更是百倍的。
“秦嫵!”齊修哲的嗓音拔高。
下一刻,秦嫵連帶他一起抽了上去。
手中的球杆帶著眩影,啪啪啪的砸在兩人身上。
看著秦嫵如今是連掩飾都不掩飾了,直接就上手,眾人震驚的眼睛都瞪大了,一時之間都沒有人想著上前幫忙。
齊修哲被秦嫵球杆打的狼狽躲逃。
秦茵暖扯著齊修哲的後衣角,躲在他身後,心跳劇烈,生怕被發瘋了的秦嫵給抽了。
“啪。”秦嫵一杆子抽秦茵暖的後膝上。
“啊。”疼的秦茵暖瞬間跪了。
齊修哲見狀連忙攙扶住秦茵暖,“暖暖。”
秦茵暖在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好疼,嗚嗚……”
該死的秦嫵,她在現代都沒有被人這麼的羞辱打過,秦嫵竟然敢這樣打她,她和她不共戴天!
齊修哲睚眥欲裂,怒吼,“秦嫵你瘋了,你該……”
死字還沒說出來,秦嫵手中杆子抽在他臉上。
‘啪。’
紅色竹杆印從額頭斜跨唇角,清晰的印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