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立馬跟上了齊修哲。
齊修哲見到國師恭敬的先行禮鞠了一個躬。
“齊世子找本我何事?”國師聲音冷清,比這著皚皚白雪冷清的環境還要冷幾分。
“國師的本事令人心生敬畏,我是想要讓國師替我占卜一些事。”齊修哲在他麵前畢恭畢敬。
“是為了秦嫵。”國師語氣肯定。
這更讓齊修哲信服國師有通天本領,“是的。”
“我隻為皇家辦事,占卜天象,齊世子的事還是另找他人。”話畢,國師越過他離開。
“國師,聽說你對道宗手傳的孤本感興趣,我這裡正好獲得一本。”齊修哲將身上帶的東西拿出來。
“道宗手傳早已被毀了。”國師側過頭看他,有幾分惋惜的語氣薄淡。
“確實,但這本可是被滅亡東晉女皇的手抄孤本。”齊修哲道,“這是我意外得到的,絕對真實。”
“上麵還有東晉女皇落的印章,做不了假。”
提到東晉女皇,齊修哲有些的不屑。
一個國家讓女子當女皇,滅國也理所當然。
不過她的子民倒是忠誠,對她極為愛戴擁護,寧願全部人都死,也不歸順他國。
這本手抄孤本是他從秦宿幕哪裡得到的,說是他父親從東晉皇宮帶回來的,他看完了,隻覺得著道宗手傳裡麵的內容太過於超前。
而且東晉女皇在裡頭的批注也讓人可笑。
當時秦宿幕看他也感興趣,他就將這孤本給他看了。
但拿回來後來他很忙,為了考科舉,這本孤本他就一直沒在翻開過。
在當上大理寺卿以後,更是忘了這本道宗手傳。
前幾天因為秦茵暖提醒他秦嫵和以前性格變了,可能被奪舍了,他就想要從國師這裡問出點事來。
所以讓人打聽了國師喜好,才記起來這本道宗孤本。
這話總算是讓國師對他正視起來。
他將他手裡的用羊皮紙封好的道宗孤本打開,翻看了兩頁。
確實是東晉女皇手抄孤本。
“你想要問什麼,說吧。”
見國師身上散發的威壓散去,齊修哲稍稍鬆了一口氣道,“國師,我感覺秦嫵變了一個人。”
“一個人的性格在怎麼變化,也不可能變得這麼快。”
“我認為秦嫵被奪舍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占卜出真相,看她究竟是不是被人奪舍?會不會危害了我齊家。”
“好。”國師隨即從身上的一個布囊掏出了九枚硬幣遞給了齊修哲。
“閉上眼,把剛剛所想的重新心中默念一遍,然後將這些銅板灑落在地上。”
接過銅板,齊修哲閉上眼默念心中的問題,然後將手中的銅板灑落在地。
銅板落地,散在打掃乾淨的青石板上。
秦嫵和楊戰瑛在轉角的牆後邊偷聽。
距離有點遠,秦嫵聽不太清楚他們說什麼。
楊戰瑛會武功有內力,仔細聽能聽見齊修哲和國師之間的對話。
齊修哲的話簡直讓楊戰瑛倍感可笑。
他做出這種傷秦嫵的事來,還不讓人遠離他,還不讓人罵他。
秦嫵要和他和離,竟還能懷疑她是被人奪舍。
他是不是蠢貨!
還才華橫溢聰慧的君子,呸,是弱智吧!
“國師,怎麼樣?”齊修哲緊張的看向國師問道。
微屈膝蹲下,國師看完卦象,將銅板一一撿起,這才淡然的開口。
“她沒有被奪舍,隻不過是比常人多經曆一世之悲,大徹大悟罷了,所以性格有所改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