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開車來到許慶家前,很熟練的為一橙打開車門,隨後便開車離開了,而一橙也是找師父去了。
我看著一橙離開的背影,自己也是跟了上去,從始至終都是一橙一個人在忙裡忙外,我隻不過是一個陪跑的,我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沒辦法。
就當我還沒跟上的時候,我的手機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我打開手機看到是白洋的電話,也是接通了。
白洋問我現在在哪,還喝點不,我當場就笑了。
“不是哥們,你還喝呢,聽江爺爺說你都吐了一地。”我嘲笑著白洋,聽到他的話,差點沒噴出來。
“那是戰績,爺爺不懂。”白洋好似有了累累碩果一樣,驕傲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我已經走了。”
“走了?!顧奶奶醒了嗎…………你個傻小子,你才醒啊,唉唉唉,爺爺彆打我”
電話裡突然傳來江爺爺和白洋的聲音,隨後就在白洋的叫聲之中,白洋那邊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搖了搖頭,笑了起來,好吧,挨打了。
而此刻我把手機放進口袋裡,就朝裡麵走去。
一橙正和師父說著話,而我自打沒趣,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獨自一人看起了若鑫給我的手鏈。
手鏈的四個珠子就好似項鏈一般,都微微有淡青色的光,然而這些光裡都隱藏著陰氣,我這個時候才想到問若鑫。
“若鑫,為什麼手鏈會有陰氣呢?”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還是無意,話到嘴邊就說了出來。
“千夜,這手鏈是我用頭發一根一根編製的,每一根都有著我的道行,這四個青珠是我的陰氣凝聚而成,可以承接每一根發絲的道行。”若鑫的聲音很快就從我的腦袋裡響起,我聽到後倒吸一口涼氣,這每一根頭發竟然有著若鑫千年的道行,我說怎麼有那麼多的陰氣源源不斷的在我手腕纏繞。
“若鑫,你身體無礙吧?”聽到這裡我連忙開口問道,生怕若鑫因為給我做這份信物,再傷及自己的身體。
“千夜你放心,無礙。”若鑫笑了笑隨後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聽到若鑫的話,我也是放心了。
還沒等我和若鑫接著說話一橙就叫住了我,說師父有些話要對我說。
我聽到也是跟若鑫說了一句要過去了,聽到若鑫的答應,我也是高興的跑了過去。
“師父怎麼了?”我看著師父站在一橙身邊,看著我。
“千夜,今晚你帶著小橙務必小心點,你帶上符紙,到時候遇到什麼東西,直接貼上去就行。”師父說完,就從袖口裡甩出來幾張符紙,我認得,是鎮魂符。
沒想到師父這次竟然把鎮魂符給了我幾張,難道今晚有臟東西不成。聽了一橙的話,自然還是小心為主。
其次我本想讓師父這次跟我們去,師父說這些天屋裡厲鬼消停了很多,師父懷疑有大事要發生,還是守著這裡比較好,等我們調查清楚,就開始收鬼了。
我和一橙連忙答應,隨後我們便和師父說了說自己的想法,師父也是很認真的聽。
我們也是陪著師父一直到了晚上,我們也從許慶家裡來到殯儀館。
到了殯儀館,我隻見門已經關上了內心想著“關門了?”,一臉的疑惑。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橙便拉著我從一個小門那邊走去,一橙敲了敲門,隻見門從裡麵被打開了。
開門的正是今天的張雪,她此刻拿著手電筒,裡麵一片通黑。
“我知道你們是道士,自然選擇幫你們,你們跟我來。”張雪說完,遞給一橙一個手電筒,沒有給我,但我也沒在意,而是被她說我們身份的時候,驚訝了。
一橙沒有猶豫,拿著手電筒就跟在她身後,而我則打開手機照了過去。
我們來到殯儀館候客廳,隻見所有的電都停了,看來是張雪為了不讓警方知道也是關了攝像。
我不明白為什麼張雪總躲著警察,難道有虧心事?
還沒等我想完,張雪帶著我們來到上次我和一橙去過的走廊。
路過那兩間停屍房門前時,我明顯感覺到一橙向我身邊靠近,她還是害怕。
我也知道一橙是真的害怕也沒多想,就這樣我倆跟在張雪身後。
或許因為張雪呆在這裡的時間長的緣故,她卻沒有絲毫的害怕之色。
穿過這條陰暗的走廊,我們就來到一個拐角,繞過拐角,又走了一段路,整個走廊除了我們微弱的燈光,剩下什麼也沒有了,除了時不時傳來滴水聲就隻剩下我們的腳步聲了。
不一會兒我們就走了出來。
隻見水泥路變成了土路,我們來到殯儀館後麵的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