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你保護好小橙,如今為師也隻能把她收了,看來再不收就要釀成大禍了!”師父說完就朝前麵走去,然而早已經站在我身邊的一橙,臉上露出擔心之色,朝師父喊去。
“師父小心啊!”
師父沒有說話,還是朝前麵走去,但是我看到師父不說話的原因是,他拿著符紙,此刻嘴裡念叨著符咒,徑直的來到他早已經準備好的陣法前。
然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在那具屍體前,竟然被師父用鈴鐺圍成了一個陣法,這個陣就像是正六邊形的樣子,中間放著的是…………
“那是……布娃娃!!”我瞪大眼睛看清,我很確定我沒有看錯,就是那帶血的布娃娃,就是上次我碰到這個布娃娃之後,我就進入幻境之中,然而師父竟然把它找了出來。
什麼時候找的?
可能是在厲鬼和我們在那殯儀館後麵的森林裡纏鬥的時候,或者更早。
難道師父已經知道這厲鬼不在房子裡了嗎?
“千夜,這個布娃娃就是上次你說的那個嗎?”一橙看出來我此刻的想法,而是和我一樣盯著師父的方向,看向了那帶血的布娃娃。
“那布娃娃是師父昨天上午去那房間找到的,同時找出來一具屍體,那個時候師父就已經知道厲鬼不在房子裡了。”一橙看我點了點頭,隨後回憶了起來。
而我聽到也是一陣懵,為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一橙知道。
“師父告訴我的,要不然師父怎麼可能在我們去跟著陳雪的時候就把幾張珍貴的符紙交給了你。”一橙看我一臉疑惑,也是看了看我,說道。
而我此刻才明白,師父把他調查的事情告訴了一橙,然而師父知道厲鬼沒有在房間,加上我們和師父提到的孫狗,孫狗的死和這厲鬼脫不了乾係,師父大概率就知道陳雪找我們的原因,他也是借助想要借助陳雪把厲鬼引出來,還讓我對付她?
我想到這裡,連忙朝一橙問道“師父怎麼知道我們能打過她?”我急忙問道,因為師父肯定知道我們打不過這厲鬼,但為何還讓我和一橙冒著個險。
“我也不知道,或許師父想考驗我們吧。”一橙眼神裡並沒有怪罪師父,而是肯定師父的做法,或許一橙心裡想的都是如何鍛煉自己,這也是她恰恰每次害怕,也依然選擇冒險的原因。
“對啦,還有什麼屍體!?”我想到剛剛一橙還提到一具屍體在那房間,我也是回憶起那次我進入那個房間上來就有一股惡臭味,難道就是這具屍體,可是這具屍體是誰?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能問問這許慶了!”一橙也是一臉懵,隨後看向我們左手邊不遠處那些發愣的警員和一個發瘋的許慶。
我和一橙也沒有猶豫,連忙拉到許慶麵前,而無敵警官看到我們來這裡,雖然剛剛他也聽到了那女鬼的聲音,看著師父的動作,覺得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但是無敵警官還是來到我們身邊,問我們有沒有事要幫忙。
而我也是搖了搖頭,隨後一橙直接對著發瘋的許慶問道。
“二樓的房間裡怎麼會有一具屍體!!?”
就當一橙的話剛落,我身邊的無敵警官那身體一愣,包括眼前的警員聽後也是懵逼,滿臉震驚的把眼光從師父那裡收了回來。
“屍體什麼屍體?哦……我想起來……哈哈哈哈,你說的是我那保姆的屍體啊……哈哈哈哈誰讓她非要去二樓的,她死了管我什麼事……還有那孫狗死了管我什麼事,誰讓他連自己的欲望都控製不住,讓他連個老婆都沒有,玩過彆人玩過的女人,甚至連屍體也不放過,死的好,他們都死的好!哈哈哈哈哈……”許慶一把鼻涕都流了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血絲看得一清二楚,而一橙看待許慶的樣子是真的瘋了,嚇了一跳,就連想教訓他的手,都縮了回去。
如果不是兩名警員拉住許慶,恐怕許慶就朝一橙撲了過來,當然就算沒被拉住,還有我在一橙身邊,也絕對不會讓許慶碰到一橙一根頭發。
“保姆?難道就是第一次剛開的時候,許慶告訴我已經給保姆放假的那個保姆,可是她已經死在這裡了,又怎麼可能放假,這一切也隻不過是許慶謊言的一部分,”我心裡想著。
“都死吧,全都死吧,通通都死吧。”許慶大喊著,身邊的警員連忙用手帕把他的嘴堵住,他的聲音也在沒喊出來。
“我說過多管閒事都得死!!”隻聽到那尖銳的刺耳聲從屋裡傳來,頓時一個鬼影赫然出現在屋頂上空,漂浮著,而我看清正是那隻厲鬼,她此刻的樣子無比猙獰,連頭發都豎了起來,她全身上下都好似在流著血,不一會兒把她原本白色的衣裙染成了紅色,而我死死地盯著她。
她像了,眼前的厲鬼和上次的紅衣厲鬼太像了,隻不過是樣子不同,但卻給我的感覺竟然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