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澤便騎著自行車出了城,一路向西邊騎行。
出了城之後的道路可不好走,路麵已經被壓的坑坑窪窪。
不過王澤看到正在修路的隊伍,估計不久之後就會好走一些了。
根據原身的記憶,王澤一路疾馳,30公裡的路程,硬是騎了兩個多小時才到。
村子距離廣慧寺不遠,兩山之間開辟出了大片的田地。
他們早年間並不在這裡,而是從山東遷移而來的,是王澤祖上帶著族人移居到此。
據說還有一支向南邊去了,不過分開之後也沒有什麼消息了,不知道現在落戶在什麼地方。
“小族長回來啦,在城裡怎麼樣啊。”
王澤剛進入村口就聽見有人大聲喊道,一轉頭,看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躺在村口。
回憶了一下原身記憶,這才想起這人是誰。
王宜勇,28歲的光棍,母親早逝,他爹也是跟著王澤父親出去的時候戰死在外麵,所以族裡對他還是多有照顧的。
隻是沒有父母管,這人異常懶散,更是經常和外村的人一起賭博。
王澤沒理會這人,騎著車向著自家走去。
“切,傲什麼啊,也就你爹是族長,不然你還不如我呢。”王宜勇不屑的嘀咕幾句,然後又躺在石頭上曬起太陽。
回去的路上,王澤和村裡人打著招呼。
“族長,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族長,要是城裡不好就回來算了,族老也是的,你可是高中生,不比他們厲害。”
說說笑笑之間,王澤推著車走到了自家院子。
這是一間兩進的四合院院落,正房還是兩層樓的結構,王澤打開門,進入院子一路都緊皺眉頭。
這院子不能住啊,王澤無奈的想道。
決定之後,王澤先是根據記憶,打開了位於西側一個房間的密室入口。
這個入口非常隱蔽,糧食架子後麵的牆壁隨著王澤撥動房梁上的一處不起眼的木塊,竟然慢慢轉動,出現一條半米寬的入口。
王澤不禁感歎這精巧的設計,如果不是有原身記憶,他肯定怎麼也找不到這個入口。
從牆壁入口進去便是一個向下的樓梯。
拿著手電筒下去二十多米,小心的避開幾個機關陷阱,安全到達下麵後,王澤發現這裡麵竟然是一處天然洞穴,下麵竟然還有一條暗河。
進入這裡,一股記憶浮現在王澤腦海裡,是病重的父親帶著原身進入的場景。
還一路順著這處地洞出去過,從這裡逆暗河而上,步行大概兩公裡,會從山裡一個洞穴出來,不過現在洞穴已經被偽裝封堵起來了。
如果有需要,隻需要將封堵材料砸開就可以出去。
先輩是怎麼發現這麼隱蔽的通道的,王澤不可思議的想著。
拿著手電,順暗河向下一百多米,在一塊巨大的山石側麵,有一處用石頭偽裝的門,王澤用力打開了大門,走進去便是很多防潮的木炭石灰。
繼續向裡麵走去,這裡便是王家的藏寶室了。
幾百年的財富都在這裡。
看著裡麵堆積的小箱子,王澤雙手有些顫抖的打開了最上麵的一箱,手電的燈光照在裡麵,黃燦燦的一片反光讓王澤眼睛都變成了黃色。
這裡麵都是一根根大黃魚,每根十兩重,這個十兩並不是建國後計量更改後的十兩,更改後十兩是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