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政府不管我們孤兒寡母死活,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老賈啊你看看吧,他們都欺負我們娘倆。”
賈張氏毫不示弱,根本不理會王洋的話自顧自的嚎叫著。
王澤在一旁看的起勁,直到他注意到王洋的怒氣憋得臉都紅了,才對一旁同樣看熱鬨的王宜年使了個眼色。
王宜年立刻上前一步怒視著賈張氏。“你彆再我這裡撒潑,這已經被我買下來了,是我屋子,你要鬨給我滾出去鬨。”
“來人啊,看看啊,欺負人了啊!!!”賈張氏不為所動繼續叫嚷著。
王宜年現在27歲,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看到眼前這人還繼續在這裡鬨,哪裡還能忍得住,直接上前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衣領,就這麼拖著賈張氏走到了門外。
旁邊圍觀的婦女見到這場景,立馬被嚇得連連後退,驚訝的看著王宜年提著賈張氏直接扔在了後院院子中。
“啊啊”賈張氏被嚇得說不出話來,被放下之後,雙手一撐剛站起來就看到王宜年那副凶狠的模樣,話都不敢說就跑回了中院。
進了家門賈張氏才鬆了口氣,她進城待久了,習慣了大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做事態度,所以她每次鬨一鬨都能有收獲。
隻是這年輕人農村來的,農村的做法可和城裡不一樣,那是真的會動手的。
賈張氏對此很有經驗。
“你怎麼不過去幫我,就看著我被欺負,要你有什麼用啊。”正在惱火的賈張氏看到後麵跟進來的秦淮如罵道。
“娘,那屋子已經賣掉了,我說也沒用啊。”秦淮如低頭說道。
“你還頂嘴。”賈張氏眼睛一瞪,就想站起來掐秦淮如。
隻是想想院子裡麵人多,街道辦的人也在才又坐了下來。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去鬨街道的人怎麼能知道我缺房,指不定他們覺得我麻煩,就給個房子打發我了呢。”賈張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教育起秦淮如來。
她一個寡婦,能在戰爭年代把孩子拉扯大,真以為她傻啊。
“等易中海回來讓東旭給他說說,看看後罩房能不能租給我們用,反正他們又沒人來住,隻是落腳那小子屋子不是一樣可以。”賈張氏說完直接往床上一躺,閉目休息去了。
至於易中海能不能談下來,這個她才不關心,她費儘心思讓易中海成為東旭的師傅,不就是要讓家裡有個能出頭的人麼。
萬一要是易中海被那農村人打壞了,指不定連租金都不用給了。
“不可理喻,行了,我先走了,鎖給你留下了,這是鑰匙。”王洋在賈張氏被拉出去後總算臉色好了一些。
王澤接過鑰匙遞給王宜年然後跟著王洋走出房間“我送送您。”
說著王澤便和對方一起出門,院子裡的婦女在賈張氏被扔出去後就陸續散去了。
送對方離開四合院後王澤才返回後院。
將過道門打開,然後把自行車放在過道,又抱了一床被褥回到後罩房“你今天先在這裡住下,明天再回去,等中午過來吃飯。”
“族長,我來做飯吧。”王宜年一聽連忙接過被褥說道。
族長親自給他做飯,他哪裡好意思呢。
“彆,我來就行,你在院子裡彆叫我族長,叫我名字就行。”王澤說完後沒在管王宜年,直接返回了自己屋子。
取出懷表,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十一點了。
王澤直接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會,這一早上可不輕鬆,尤其是回程的時候,還載著個人,就更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