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玉溫香投懷送抱,陳啟瀾的心猛然一顫,連腿都止不住軟了。
這小女人,是打算讓他今天早操遲到,成為全營官兵的笑料嗎?
腦子裡有個聲音提醒他不能沉迷溫柔鄉裡,可身體卻很誠實給出反應,甚至他的胳膊不受控製將秦舒窈攬入懷裡。
唉,他可真沒出息呐!
“你寧可麻煩外人,也不肯麻煩自己的妻子嗎?陳啟瀾,你不信我!”
秦舒窈直接把一頂大帽子扣在了陳啟瀾腦袋上。
“你嘴上說與耿颯沒關係,其實你心底更信任她對不對?是,畢竟你和耿颯相識多年,畢竟你與我才認識幾天?”
她語氣幽怨,忽然重重推開了陳啟瀾。
秦舒窈在進行豪賭,賭注就是她在陳啟瀾心目中的地位比耿颯高一點。
她僥幸賭贏了。
陳啟瀾忙不迭解釋道“你是我妻子,是我能在關鍵時刻把性命托付給你的人,我怎麼可能不信你?”
“不讓你接回孩子,是擔心讓你受累辛苦,實話實說,昨天我想過把虎子兄妹接來家中,可虎子推你那一把,嚇到我了!”
聽到男人鬆了口,秦舒窈放軟了語氣。
“我接回孩子不光是為你考慮,你身份特殊,不可能每天在家陪我,你不能回家時有虎子兄妹陪著我,我也不害怕了!”
她咬咬唇,撒嬌似的趴進陳啟瀾懷裡,柔弱無骨的身軀貼上男人大腿,輕輕晃著,晃得陳啟瀾心猿意馬。
“阿瀾,求你了,讓我把虎子兄妹接回來吧!”
秦舒窈這麼一哼唧,陳啟瀾一向清醒的腦子瞬間成了一坨漿糊。
她每晃一下,他腦子裡的漿糊就稠一些,牢牢糊住了他的意識,他甚至聽不清楚秦舒窈在說什麼。
“嗯……行……好……”
他下意識點頭答應,雙手已經遵循本能去剝秦舒窈的衣服。
管他什麼晨操呢!管他什麼被戰友嘲笑呢!
此刻,秦舒窈占據了他的心與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呐喊,都想要重溫那一夜的舊夢。
得逞的秦舒窈卻像是滑溜的泥鰍,從他懷裡逃走了。
她攏上被男人扯亂的衣領,麵色略微有點潮紅,在清晨第一縷微光裡,咬唇朝他嫵媚一笑。
“彆鬨了,你該出晨操了!”
她背對著他整理好衣服,彎腰穿襪子時一截瓷白如雪的細腰映入陳啟瀾眼簾裡,晃得他熱血奔湧。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有了陳啟瀾的首肯,秦舒窈一刻不敢停地出門,直奔耿家而去。
她怕自己來不及,怕重活一世依然無法救那兩個小家夥的命!
遠遠地,秦舒窈就看到耿家門口停放著一輛手扶拖拉機,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婦女正在清掃車鬥。
這中年女人就是耿颯的母親雷淑慧。
從秦舒窈從前麵巷子裡拐出來時,雷淑慧就看到了。
她心裡下意識排斥與厭惡這個女人,畢竟陳啟瀾是她先相中的女婿,甚至她腆著臉主動開口,陳啟瀾依然毫不猶豫回絕了。
不死心的她又散布謠言意圖逼迫陳啟瀾,可這人軟硬不吃,甚至差點雞飛蛋打毀了女兒的名節。
生怕收不了場的她隻能再次放出風聲,說是自己不同意女兒嫁給當兵的,又馬不停蹄給女兒找了個上門女婿,事情才算過去。
她以為陳啟瀾不肯娶耿颯是因為要建功立業,誰料他扭頭就結了婚,還將這個女人帶到小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