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我為什麼病,你不清楚?”
“你憑什麼睡了我,又轉頭跟彆人結婚?”
杜磊用力鉗製住了裴芝的手,“怎麼,難道那個弱雞大學生,他能伺候好你?”
杜磊略帶嘲諷地問“就他那個小身板,他能讓你開心麼?”
裴芝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她輕嘲道“他花樣可多了,要不要我仔細說給你聽?”
裴芝本來就不是柔弱的性子,她不開心了,就屬於軟硬都不吃的人。
杜磊咬牙切齒道“裴芝,你確定要在這裡惹怒我?”
裴芝不甘示弱地反問“是你闖進我的房間,對我上下其手,你好意思說這話?”
兩個人四目相對,杜磊眼中滿是怒火,裴芝隻有嘲意。
半晌,杜磊敗下陣來。
“你彆刺激我了,我真的會瘋的。”
裴芝卻沒有半點心軟,“杜磊,我跟江清源是夫妻,你知道什麼是夫妻?”
“難不成,你以為我跟他每天和衣而睡?”
“我跟他會做全天下最親密的事,而你的身份,應該不能像你現在這樣發瘋,吃醋。”
“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滾出去,以後就當不認識。”
裴芝真是什麼難聽說什麼,每一句話,都戳在杜磊的心窩子上。
“裴芝,你真是把我的自尊放在地上踩還不夠,還要上去攆兩腳是嗎?”
杜磊滿臉痛苦“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就對我,沒有一點感情?”
裴芝眼神清明地望著杜磊,顯然已經回答了杜磊的問題。
“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什麼要主動?”
既然裴芝對他沒意思,當時為什麼要主動抱著他,然後還親他。
在他刻意壓製自己的時候,裴芝說沒關係,他做什麼都可以?
杜磊現在如同什麼呢?
一個被騙色的小姑娘,找渣男問,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要睡我?
這個問題,裴芝可不敢回答,怕把杜磊刺激到頹廢。
“現在說當初的事,你閒?”
杜磊忽然俯下身來親吻裴芝,裴芝側身躲,被杜磊摁著。
裴芝用力推開杜磊,喘了口氣“你就不怕我喊人?”
“你喊啊,我還怕你不喊呢。”杜磊厲聲道“讓他們都來看,省得我每天躲躲藏藏,這麼痛苦。”
裴芝還真不敢喊,彆的不說,萬一鬨大了,杜磊被抓進去了,杜磊以後還咋回部隊?
裴芝有些抗拒“你彆這樣,我不想。”
“為什麼不想?他把你伺候好了?”
男人跟女人天生力氣就不對等,更何況,杜磊還是這麼大塊頭。
裴芝也懶得掙紮,避免自己受傷。
杜磊跟江清源屬於完全兩種類型。
江清源如同細膩的風,會溫柔地關懷著裴芝。
但人麼,有的時候,還是會喜歡粗魯點的。
而杜磊,就屬於強烈的暴風雨,讓人痛苦中也帶著刺激。
裴芝單手捂住嘴,生怕自己弄出一點聲音來。
裴望本來是坐在客廳,等杜磊出來的。
等著等著,屋裡屋外都靜悄悄的。
然後,裴望就這麼倒在桌子上睡著了。
裴望醒過來,是被大嫂拉椅子的聲音吵醒的。
裴大嫂放下菜籃子,“醒了?”
裴望揉了揉睡得有些僵硬的側臉,“嫂子,幾點了?”
“喲,四點多了吧。”大嫂抓著一把豆角,似乎準備做晚飯呢。
裴望騰的站起身,往裴芝的房門走去。
都這個點了,杜磊走了沒有啊?
“小妹剛剛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