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
裴芝還沒說什麼呢,蕭承辭就搶先開了口。
“彆說你是個中途回國公府的女兒,就算,你打小就是國公府的嫡女,太子妃的位置,你也夠不上。”
裴芝拽緊了手中的帕子,心底告誡自己,這是皇權世界。
所以,蕭承辭自傲一點,很正常,忍一時風平浪靜。
蕭承辭,她開罪不起。
“殿下,你怎可如此想小女?”
裴芝舉起手,“小女發誓,如若小女有半點想做太子妃的念頭,出門就被馬車撞死。”
裴芝的神情太過於堅定了,讓蕭承辭也猶豫了起來,難道,是他想多了?
可怎麼會有女人,遇到他,還不願意要名分的?
“你不要名分,跟著孤,若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被發現了,你知道自己會麵臨什麼?”
蕭承辭是太子,就算他們的事被人發現了。
蕭承辭什麼事都不會有,頂多上朝的時候,被文官斥責兩句。
裴芝就不一樣了,她一個女子。
外界肯定會認為,是裴芝不知廉恥主動勾引太子。
為了保全皇家名聲,裴芝必定死路一條。
“那我們就小心一點,殿下也舍不得讓小女出事吧?”裴芝端著茶杯送到蕭承辭麵前,眼含淚水地看著蕭承辭。
蕭承辭接過裴芝手中的杯子,手輕輕撫著裴芝的紅唇,“舍不舍得的,也得看看,你的表現了。”
裴芝起身,隨後蹲下。
裴芝送給蕭承辭的這杯茶,最終還是用來給裴芝漱口了。
蕭承辭被滿足後,心情挺好,也願意順著裴芝。
“你想繼續跟孤這般,孤便應允你了。”蕭承辭是認為,這樣偷偷摸摸也挺有意思的。
裴芝現在不願意要名聲,肯定是認為,他們身份有雲泥之彆。
等著多接觸了幾次,裴芝心境發生了變化。
之後,就是裴芝求著他要名分了,所以他著什麼急?
裴芝理了理裙擺,朝著蕭承辭彎腰行了個禮,“多謝殿下。”
稍作休整後,裴芝便提前離開了。
等裴芝走了一會後,蕭承辭才起身離開。
走之前,蕭承辭還特地囑咐,讓人把地毯給燒掉。
回去的馬車上,阿福好奇地盯著裴芝的臉多看了兩眼。
裴芝伸手摸了摸頭發,臉頰,“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難道,剛剛蕭承辭不小心弄到她身上了?
“沒有,就是姑娘你嘴巴怎麼這麼紅?”
裴芝正想怎麼搪塞過去呢,“我……”
“是不是姑娘在書店裡吃了辣?”
裴芝連忙點頭,道“對,剛剛看書時有些餓了,便讓他們上了一些吃食。”
阿福沒在追問,鼻子又湊到裴芝身上聞了聞。
“姑娘,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裴芝往旁邊挪了挪,與阿福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大概隔間裡今日換了熏香,我也覺得不甚好聞。”
大概是蕭承辭弄到她衣服上了,儘管裴芝擦拭掉了,看不到,卻還是有味道。
回府後,裴芝立馬讓丫鬟給她準備熱水,她要沐浴。
把自己泡在桶中後,裴芝摸了摸有些刺痛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