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說點。”
程昱故意使壞,“你讓我說的啊。”
然後木子吟就後悔了。
程昱喜歡啊、愛啊的說,一開始都正常,後邊儘是葷話,不僅要說,還要木子吟學著說,不學就不放他好過。
木子吟有種手伸不到他臉上的無力感。
“說不說?”
不說可著勁兒教訓。
這沒啥羞恥的,對木子吟而言,算不上難以啟齒。
關鍵是程昱不做人,堵著他的嘴,壓根不給他說的機會,倒是方便了程昱伺機行凶,而且有理有據。
“叫我。”
“程昱。”
“不對。”
“程程。”
“不對。”
“昱昱。”
“不對。”
“嘶~”木子吟眼睫浸濕,“老公~”
程昱一頓,“嗯。”
“再叫。”
“老公~”
程昱不滿,“想聽點彆的。”
木子吟給他一腳,沒踹動,被程昱逮著亂七八糟的,各種稱呼喊了一通。
這回算是酣暢淋漓。
從客廳沙發輾轉到臥室床上,抱著溫存時,天都黑透了。
值得慶幸的是,程昱吃完飯就把金燦燦和程耶耶送進房間,未雨綢繆,方便了他為所欲為,儘管他那時並不確定木子吟能不能答應他。
情到深處,不能自控。
他是如此,也算準了木子吟會這樣。
程昱想起被遺忘在角落的手機,抽空開機看了眼,是誰在他辦好事的時候那麼沒眼力見兒。
“沈靜庭?”
木子吟很艱難的掀了一下眼皮子,“怎麼了?”
他這會兒手指頭都是麻的,全怪程昱玩得太花,問就是這三年太想,做足了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