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欺你,你能奈我何?”百裡東君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在場眾人的耳膜,又如平地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開,一時間,整個場麵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所有人都被震得呆若木雞,啞口無言。隻見他身姿挺拔似蒼鬆,一襲如雪的白衣在狂風中肆意飛舞,獵獵作響,每一次飄動都像是在向這世間宣告他的不羈。
那俊逸的麵容宛如天神雕琢而成,劍眉斜飛入鬢,雙眸猶如深邃夜空裡閃爍的寒星,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毫不掩飾的張狂與不羈,仿佛這天地之間都沒有他放在眼裡的人和事。
沒錯,百裡東君的囂張狂妄早已深入骨髓,可即便他如此肆意妄為,在場的眾人卻也隻能敢怒不敢言,拿他毫無辦法。因為在他身後,是那如鋼鐵洪流般威震西南道的三十萬破風軍,那是一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鐵血之師,所過之處,仿若烏雲蔽日,戰旗獵獵,馬蹄聲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而他的家族中還有那位有著“殺神”之稱的百裡洛陳,其威名如同暗夜中的死神,隻需輕輕吐出一個名字,便能讓無數人膽寒。哪怕是將此事鬨到陛下的金鑾殿上,恐怕也不過是如投入湖中的一顆小石子,掀不起什麼能夠威脅到他的風浪。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百裡東君帶來的震撼中時,白琉璃如同閃電般從暗處猛然竄出。它那粗壯的蛇身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每一片都像是精心打磨的利刃。它毫無顧忌地將百裡東君和司空長風一同穩穩托起,無視周圍那些驚愕、恐懼、憤怒交織的目光,仿佛它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那些人類的情緒對它來說,就像清風拂過,絲毫不能影響它的行動。
“大家也彆急,我說的搶親可不一定是為我搶親呀!今日我受人所托,是帶他來搶親的。”百裡東君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就像狐狸看到獵物落入陷阱時一般狡黠,又似惡魔在欣賞人間鬨劇時的戲謔。絲絲邪氣從他的笑容中溢出,卻奇怪地混合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如同黑暗中的罌粟花,明知有毒,卻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揪住眾人的心。
說著,白琉璃那巨大得如同擎天巨柱般的蛇尾猛地一甩,一個棺材如同一枚炮彈般直直地立在了顧府那原本充滿喜慶氛圍的庭院之中。刹那間,原本喧鬨的現場像是被死神按下了靜音鍵,一片死寂。隨後,仿若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巨石,一陣嘩然聲如洶湧的波濤般爆發出來。
“這……這是,大婚之日竟然有人將棺材放在這裡,而且這個棺材好熟悉啊。”一位賓客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說道,聲音都在不自覺地顫抖,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景象。
“這是…這怎麼可能。”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眼中滿是震驚之色,那眼神就像看到天崩地裂一般,不敢置信地盯著那突兀出現的棺材。有人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有人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疑惑和恐懼;還有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似乎想要遠離這個不祥之物。
晏彆天站在那裡,眼中的殺意如實質般湧動,仿若黑色的霧氣一般,迅速蔓延開來,那股冰冷的氣息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他身著華麗的錦袍,頭戴玉冠,貴為鎮西侯府的公子,本應是意氣風發,但此時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雙拳緊握,指節泛白,仿佛要將指甲嵌入掌心。他雖滿心怒火,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百裡東君等人碎屍萬段,但理智告訴他,此刻不能輕舉妄動,隻能強壓下那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怒火,像一頭被鐵鏈鎖住的凶猛野獸,暫時被困在原地。
“婚姻之事應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我們兩家正好是多年世家,正好通過這一次衝喜,去一去顧府的黴運。”晏彆天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句話,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一絲陰狠。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詛咒,帶著無儘的怨恨和不甘,仿佛他口中所說的喜事不過是一場被人惡意破壞的陰謀。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這就是江湖嗎?看來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有趣。”一位江湖客發出一聲苦笑,那笑聲中充滿了對這荒誕場景的無奈。他身著一身破舊的黑衣,腰間掛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劍,眼神中透著曆經滄桑後的疲憊,原本對江湖的美好幻想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
“我自小學習,就知道厚顏無恥這個詞,今天看見眾人我才大開眼界。”又有一位文人模樣的人嘲諷道,話語中滿是不屑。他手持一把折扇,輕輕搖動,卻扇不去臉上的厭惡之情。他的目光如刀,在百裡東君等人身上劃過,仿佛要將他們的無恥行徑看穿。
“放肆!”晏彆天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顧府上空回蕩,震得房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他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眼中的血絲如同蛛網般密布,整個人就像一頭發狂的獅子,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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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才放肆!我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搶親的,還說放肆!琉璃!”百裡東君毫不示弱,大聲嗬道,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就像兩團燃燒的火焰。他向前踏出一步,白衣隨風飄動,氣勢磅礴,那無畏的神情仿佛在向晏彆天宣戰,向整個江湖宣告他的行為準則。
隻見白琉璃那巨大的身軀緩緩移動,靠近棺材,然後用它那巨大的力量將棺材板一掀。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磁石吸引一般,瞬間被吸引過去。棺材內躺著一個人,那場景宛如一幅慘烈的畫卷。他的衣衫襤褸破碎,像是經曆了一場殘酷的廝殺,布條在風中無力地飄動,仿佛在訴說著主人的悲慘遭遇。咽喉處那道明顯的劍痕觸目驚心,傷口周圍的血跡已經乾涸,呈現出一種暗紅色,就像一朵盛開在死亡邊緣的惡之花。任誰看了都能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個被死神眷顧的可憐人,生命在他身上已經消逝,隻留下一具冰冷的軀殼。
然而,晏彆天及顧三爺看到這一幕時,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淩厲,如同黑夜中的寒芒。顧五爺更是直接癱倒在地,口中大喊道“顧洛離。”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絕望,身體如篩糠般顫抖,臉色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眼中滿是對眼前這一幕的無法接受。
“對,就是他,搶親的可不是我,是他!”百裡東君臉上笑意更濃,那笑容在眾人眼中卻如惡魔般可怕,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就是這場鬨劇的導演,而眾人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
“哪怕他們兩個之前再好,難不成要我妹妹娶一個死人,你這是在折辱我晏家?”晏彆天冷笑道,眼中的寒意幾乎要將周圍的人冰封。他的笑聲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百裡東君,每一聲笑都帶著無儘的憤怒和屈辱,仿佛自己家族的尊嚴在這一刻被人狠狠地踐踏在腳下。
“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來人殺了他。”晏彆天低聲喝道,聲音中透著無儘的殺意。那殺意如同洶湧澎湃的黑色潮水,向百裡東君等人席卷而去。他身後的侍衛們聽到命令,紛紛拔出武器,刀劍出鞘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寒光閃爍的利刃在陽光下折射出死亡的氣息。
“晏當家,千萬彆,殺了他,我們也活不了呀!還請晏當家三思啊。”一旁一位老者麵露驚恐之色,急忙勸誡道。他白發蒼蒼,身體微微顫抖,眼中滿是對即將到來的殺戮的恐懼。他深知晏家的權勢,但也明白百裡東君背後的勢力,一旦動手,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們呀,還是太小看鎮西侯府的行事了,有可能滅的是整個西南道啊!”惠西君不禁搖頭歎息,眼中滿是擔憂。他身穿一襲青袍,麵容儒雅,眼中透著睿智的光芒,但此刻也被這緊張的局勢攪得心煩意亂。他深知鎮西侯府的手段狠辣,一旦發起怒來,必將血流成河,整個西南道都可能陷入戰火之中。
司空長風身形矯健,如同一頭獵豹般,將百裡東君從白琉璃身上拉下。緊接著,白琉璃像是感受到了戰鬥的氣息,迅速旋轉起來,它那巨大的蛇尾如同一把威力無窮的巨扇,猛地甩動。一時間,狂風呼嘯,周圍的假山被瞬間扇飛,碎石如雨點般四散飛濺。那些碎石如炮彈般砸向周圍的人,有人被擊中頭部,鮮血飛濺;
有人被砸中身體,慘叫著摔倒在地。周圍的人被這強大的力量衝擊得東倒西歪,像是暴風雨中的脆弱花朵,不堪一擊。場麵一片混亂,喊叫聲、慘叫聲、怒罵聲交織在一起,仿佛奏響了一曲死亡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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