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著優美的舞蹈,輕盈而優雅,裙擺隨風飄動,宛如仙子下凡。她緩緩把披在頭上的紅布掀下,那紅布如同一片燃燒的火焰,在她手中飄落,又像是一隻展翅欲飛的蝴蝶,為這凝重的氣氛增添了一抹彆樣的色彩。
她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眼神中透著堅定,那是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大聲喊道“我願意!我並不喜歡什麼顧劍門,我真正喜歡的是顧洛離顧大哥。”晏琉璃的眼神中透著堅定,那是一種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決然,如同飛蛾撲火般壯烈,即使前方是萬丈深淵,她也毫不退縮。
說完後,她便不管其他人的阻攔,像是一隻掙脫牢籠的飛鳥,向著自由的天空飛去。她徑直地跑到棺材旁,那速度之快,仿佛世間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她一把抱住棺材裡的人,眼中滿是深情,當她看見棺材裡人的傷口時,淚水如決堤的江水,滾滾而下,那晶瑩的淚珠,每一顆都像是她破碎的心,滴落在棺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她對愛人最後的傾訴,那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讓人為之動容。
看到這個情況的晏彆天大聲嗬斥道“給我回來!你難不成瘋了?”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憤怒和驚恐,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他的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聲音也變得尖銳起來,那嗬斥聲在空氣中回蕩,卻無法動搖晏琉璃的決心,就像一陣狂風無法吹走紮根於大地的大樹。
“我不,我自幼與顧大哥相識,並早已傾心於他,哪怕他現在已經死了,我仍然願意嫁給他,嫁給顧府。”晏琉璃字字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狠狠地釘在眾人心中,彰顯著她那不可動搖的決心。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無畏,一種對愛情的忠貞,讓在場的人無不為之動容,仿佛在這充滿利益與紛爭的世界裡,看到了一抹最純淨的色彩。
這時晏彆天才明白,這個看似單純的妹妹實際上並不單純,或者是說出生在這個晏家,就應該沒有那麼單純或者是簡單。她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平時嬌豔欲滴,以溫柔的姿態示人,關鍵時刻卻能刺痛所有妄圖控製她的人。她的美麗之下隱藏著堅韌的靈魂,如同在荊棘中綻放的花朵,越是艱難,越顯其珍貴,那是一種在複雜環境中生存下來的頑強。
“顧劍門,你覺得呢?”百裡東君再次喊道,他的目光看向堂裡麵色冷清的顧劍門,眼中有著一絲挑釁。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看好戲的神情,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精彩的衝突。
這時所有人才注意到站在堂裡麵色冷清的顧劍門。他就像一座冰山,渾身散發著拒人千裡之外的寒意。他一襲白衣勝雪,那白色的衣衫如同冬日裡的初雪,純淨而冰冷,沒有一絲雜質。他的劍眉斜插入鬢,星目深邃而冷漠,仿佛能看穿世間的一切,卻又對一切都不屑一顧。
他靜靜地站在那裡,宛如一幅絕世的畫卷,卻又透著一股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漠,仿佛他與這個世界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一時間晏彆天突然有點開心了,他知道這個淩雲公子傲氣很高,如今被這樣對待,有可能一劍殺了這個百裡東君都有可能。
想到這裡晏彆天的心情一陣大好,仿佛看到了這一局的破解之法,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卻超過他的想象,隻見顧劍門,緩緩走到晏琉璃身旁。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穩,卻又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他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在顫抖。一旁的雷夢殺與洛軒正想勸解,他們麵露擔憂,像是擔心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雷夢殺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焦急,那焦急的神情仿佛在訴說著他對即將發生之事的不安。洛軒則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的嘴唇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緊張。
他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顧劍門和晏琉璃,身體微微前傾,做好了隨時行動的準備,就像兩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婚宴這次本就是個意外,我其實從未想過要結婚。”顧劍門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若從九幽地獄最深淵吹來的寒風,帶著蝕骨的寒意,能讓在場之人都不禁打個寒顫。“我對晏小姐並無愛意,她與誰成婚,於我而言,就如同那輕煙一般的過眼雲煙,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今日,我來此隻為一件事。”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那目光似兩道實質化的鋼刃,掃視著在場眾人,所到之處,仿佛能將人的靈魂都看穿,讓人無處遁形。
“三叔,五叔,你們曾言之鑿鑿,說我哥是染病而亡,還說怕疫病散播,形成大麵積災區。可如今,這又該如何解釋?”顧劍門一字一頓地質問,每一個字都像是裹挾著熊熊火焰的利箭,從他口中噴射而出。那火焰似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化作一片火海,把那些虛偽的謊言燒個精光。他眼中的怒火像是燃燒的煉獄,幾欲將這大廳都吞噬,那憤怒如同洶湧澎湃的岩漿,在他的眼眸深處劇烈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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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哥哥遺體上那觸目驚心的劍痕,顧劍門壓抑許久的情緒在這一瞬間如火山噴發般爆發出來。那是一座積蓄了無數憤怒與悲痛的火山,此刻,岩漿衝破了所有的阻礙,以排山倒海之勢噴湧而出。直至此刻,他才真正明白,那些曾經縈繞在心頭的疑惑、猜測,都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統統化作了無法遏製的悲憤。他看向旁邊侍從手中捧著的自己的劍,那把劍在燭光下閃爍著寒光,似在呼應著主人的憤怒。那寒光宛如冬日深夜裡餓狼的眼睛,透著嗜血的渴望,仿佛在向世人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複仇。
隻見他猛地長袖一甩,華麗的婚服瞬間四分五裂,碎片如凋零的花瓣般在半空中飄落。那些碎片像是在為這場悲劇舞蹈,每一片都承載著顧劍門破碎的夢和被背叛的痛。婚服之下,是一身肅穆的喪服,那黑色的喪服仿佛是他內心痛苦與仇恨的真實寫照。黑色,如同無儘的黑夜,將他緊緊包裹,吞噬了他所有的歡樂與希望,隻留下那刻骨銘心的仇恨。他伸手拿起旁邊的劍,眼神中的決絕如同夜空中最亮的寒星。那寒星閃耀在黑暗的天幕,孤獨而又堅定,它的光芒如同顧劍門此刻的心,雖孤獨地麵對敵人,但卻有著堅定不移的信念。
“顧劍門,你想乾什麼,放肆!”惠西君怒喝道,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大廳中回響,震得大廳的梁柱都微微顫抖。他的臉色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柿子,眼中閃爍著威嚴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烈日當空,熾熱而耀眼,仿佛他的嗬斥有著一種神秘的力量,能讓世間一切忤逆者都在這光芒下屈服,如同冰雪在烈日下消融。
“這是我顧家的地方,我顧家的地盤,我為何不能放肆?”顧劍門手持月雪劍,昂首挺胸地站在棺材旁。他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那身姿散發著一種不容侵犯的王者之氣。月雪劍在他手中微微顫抖,似在渴望飲血,為它主人的悲憤而鳴。那劍身的寒光如同月光下的霜花,冰冷而鋒利,每一次顫動都像是在向敵人發出挑釁,仿佛在說“來吧,接受我的審判。”
“你知道你這麼做,後果是什麼嗎?”晏彆天冷笑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那弧度如同惡魔的微笑,透著無儘的惡意。他眼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仿佛在看一個自尋死路的小醜,在他的眼中,顧劍門的憤怒和反抗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鬨劇。
“無所謂,不就是顧家被踏平,從此在西南道徹底消失嗎?那又怎樣?我也要為我哥報仇,再說了,我敢賭,你敢嗎?”顧劍門冷笑道,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對敵人的蔑視。那笑聲如同凜冽的寒風,吹過空曠的山穀,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更有一種對正義的執著。他就像一位孤獨的騎士,明知前方是萬丈深淵,卻依然義無反顧地衝向敵人,為了心中的正義,不惜一切代價。
“不愧是北離八公子之一的淩雲公子,不愧是狂啊。”惠西君十分配合地拍了拍手,那掌聲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是在挑釁著顧劍門的底線。那掌聲如同尖銳的刺,一下又一下地紮在人們的耳膜上,讓人感到無比的煩躁和不安。
“喂!你們是不是把本公子忘了啊!本公子還在這裡呢。”百裡東君看見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顧劍門幾人身上,實在忍不住大喊了一聲。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孩子氣的惱怒,那模樣就像一個被忽視的頑童,急於引起眾人的注意,他的眉頭緊皺。
可此時卻無人理會他的呼喊,他就像一個透明人,被孤立在自己的小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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