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輕輕伸手一揮,隻見一片如夢幻般的粉紅色煙霧在雷夢殺麵前迅速散開,那煙霧嫋嫋升騰,帶著一種奇異而迷人的氣息。
雷夢殺心中一驚,瞬間明白了什麼事情,他急忙向後退去,雙手迅速地封住自己的鼻孔,試圖阻擋那煙霧的侵襲。可那煙霧仿佛有著自己的意識,儘管他極力抵抗,一股淡淡的香味還是緩緩地傳了進來。
“放心好了,這不是什麼大東西,是我自創的毒,名字叫做溫香暖玉。五年後,東君若是學成歸來,我自會給你解藥,如果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放心,中了我的溫香軟玉會死得很快樂的。”
溫絡玉看著雷夢殺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臉上依舊帶著那淡淡的笑容,可那笑容在雷夢殺眼中卻如同惡魔的微笑。
“世子妃呀,快給我解藥吧,你可彆騙我了,溫家的毒哪有不痛苦的。”雷夢殺一邊說著,眼眶竟不自覺地紅了起來,那模樣好似一個委屈的孩子,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似乎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
然而溫絡玉卻仿若未聞,她根本沒有理會雷夢殺的哀求,蓮步輕移,徑直地離開了這條小路,隻留下雷夢殺在原地滿臉無奈與絕望。
在乾東城城門口,百裡東君騎著那匹高大的駿馬,宛如一尊戰神。他猛地一拉韁繩,駿馬長嘶一聲,前蹄高高揚起,隨後穩穩地停住。
裡東君身姿挺拔地坐在馬背上,眼神中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豪邁。隻見他從腰間緩緩拔出那把不染塵寶劍,寶劍出鞘,寒光凜冽,他順勢指向了不遠處的天際,怒吼道
“天啟!小爺我來了。”那聲音如同洪鐘般響徹在城門口,帶著無儘的霸氣與決心。
跟在百裡東君身後的破風軍,他們整齊劃一,仿若一人。在聽到百裡東君的怒吼後,他們同時拔出腰間的長刀,長刀出鞘的瞬間,陽光灑在刀刃上,反射出一片耀眼的寒光。
“祝小公子學成歸來!”他們扯著嗓子齊聲高喊,那聲音震耳欲聾,緊接著,整個乾東城仿佛被這股熱情點燃,滿城都響起了這充滿祝福與期望的聲音,久久回蕩在城市的上空。
而在那遠離乾東城喧囂的藥王穀中,青山環繞,綠樹成蔭。一名少年正忙碌於山間,他便是之前被藥王辛百草所救的司空長風。
隻見他不停地在草叢中穿梭,腳下熟練地踩著草藥,那動作輕盈而又敏捷。他或許是為了方便勞作,竟將自己的頭發用一根細長的草藥隨意地綁了起來,幾縷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他的衣服雖說是標準的江湖浪人打扮,但此刻卻也沾滿了泥土與草屑。他手持長槍,那長槍之上挑著剛剛采下的新鮮草藥,身上的各個口袋也都鼓鼓囊囊地裝滿了草藥,整個人從上到下都散發著濃鬱的草藥味道。
在那片寧靜的山穀之中,晨霧尚未完全散去,陽光隻能艱難地透過茂密枝葉的縫隙,灑下星星點點、如碎金般的光影。一位身著青衫的中年人,身姿筆挺,他那頭發被梳理得一絲不亂,麵容清瘦,雙眸中透著幾分嚴謹與睿智,正對著不遠處的司空長風提高了音量大聲說道“司空長風,你且瞧瞧自己這副模樣,衣衫不整,好似被狂風席卷過一般,頭發淩亂得如同鳥窩,這般形象,哪裡有半分藥童該有的樣子?倒像是剛從硝煙彌漫、屍橫遍野的戰場上廝殺回來的蠻夫。”
司空長風嘴角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那草隨著他說話的動作微微晃動,他滿不在乎地反駁道“我可從未宣稱自己是藥童。還有,你彆以為救了我一命,我就得對你感恩戴德、唯命是從。若是哪天你把我惹惱了,我這手中的長槍可不會留情,定要將你打暈,然後毫無牽掛地瀟灑離去。”言罷,他猛地一甩手中長槍,那掛在槍上的一筐藥草便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砸落在地,濺起一片塵土,藥草也散落了些許。
辛百草目睹這一切,隻是輕輕扯動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絲毫沒有動怒的跡象。他不緊不慢地緩緩上前,腳步沉穩而輕盈,彎腰撿起地上的藥籃子。就在他拿起藥籃的瞬間,眼神瞬間銳利起來,猶如鷹眼鎖定獵物一般,全神貫注地仔細檢查著籃中的藥草。他的手指輕輕翻動著藥草,時而湊近嗅一嗅,時而對著陽光端詳,片刻後,他滿意地點點頭,臉上浮現出欣慰之色“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這小子在藥學上確實頗具天賦。這筐藥挑得堪稱完美,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差錯,每一株藥草都鮮嫩飽滿,品質上乘。”說完,他也忍不住抬起手,掩住嘴巴打了個哈欠,那哈欠聲中透著一絲疲憊,似乎昨夜為了研究醫書或是照料藥田,未曾好好休息。
“行了,就按照我昨日教你的方法,去把你那份藥熬了吧。”辛百草一邊說著,一邊轉身朝著草屋走去。他的背影略顯單薄,腳步也帶著些許拖遝,仿佛身上背負著無形的重擔,那是多年鑽研醫術、治病救人所積累下來的勞累與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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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長風卻小聲嘟囔著“每次都是我自己動手,彆人看病輕鬆自在,隻需動動嘴皮子,開個方子,便有旁人忙前忙後。而我看病,卻累得腰酸背痛,又是采藥又是熬藥,簡直像個打雜的。”雖是抱怨,但他還是無奈地彎腰撿起地上的藥籃子,朝著一旁的爐灶走去。
“哎,你這小子,你且靜下心來好好想想,你可曾交過診費?又可曾交過住宿費?”辛百草連珠炮似的發問,聲音清脆而響亮,讓司空長風一下子愣住了。他微微張開嘴巴,眼神中透著一絲茫然,試圖尋找合適的話語回應,可大腦卻好似短路了一般,半晌才憋出一句“沒給!”
“那不就得了。你既未交診費,又未交住宿費,這藥自然得你自己采、自己熬、自己喝。況且,你還有一間屋子遮風擋雨,免受日曬雨淋,不必像那些流浪之人風餐露宿,還有什麼不知足的?”辛百草的一番話,條理清晰,語氣堅定,說得司空長風啞口無言,隻能站在原地,臉上帶著些許尷尬與無奈。
司空長風心中那長久以來的疑惑終於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忍不住脫口而出“你救好了我便是,為何還要留我在此學醫?”
辛百草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身來。他的表情變得嚴肅而認真,眼神中透著一絲期許與執著,說道“你是個天才,天賦異稟。我在這世間行醫多年,見過無數庸才與資質平平之人,像你這般對藥理有著敏銳直覺和領悟力的,實在是鳳毛麟角。我怎舍得如此優秀的人才被埋沒?若能將你培養成才,日後必能在這醫學領域大放異彩,拯救更多生命。”
司空長風低下頭,輕輕搖了搖腦袋,臉上依舊寫滿了難以置信“我?你莫要開玩笑了。我不過是隨心翻閱了幾本醫書,略懂皮毛罷了,怎擔得起天才之名?”
辛百草聽到這話,不禁有些著急。他快步走到司空長風麵前,雙手微微抬起,似乎想要抓住司空長風的肩膀,讓他清醒過來“你這小子,可彆身在福中不知福。按常理來說,你心脈受損如此嚴重,那是足以致命的重傷。尋常之人若是遭遇此劫,怕是早已命喪黃泉。可你僅憑幾本醫書,就能自行調理,在鬼門關前徘徊許久,最終活到現在,這不是天賦是什麼?老夫行醫半生,還從未見過如此奇特之事,真是讓老夫又氣又急,氣你不知珍惜自己的天賦,急你不能認清自己的潛力。”
司空長風卻毫不猶豫地說道“可我一心隻想練槍學武,在江湖中快意恩仇,對學醫並無興趣。”他的眼神堅定如磐石,語氣決絕似寒鐵,仿佛在他心中,練槍學武才是唯一的追求,其他一切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
辛百草微微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著無奈與惋惜。他耐心勸解道“這世間萬物,皆有相通之處。所謂一法通萬法通,學醫與學武並無本質區彆。學醫需明藥理、通經絡、曉陰陽,學武則要懂招式、練內力、知破綻,二者皆需悟性、耐心與毅力。且越到深處,越是艱難。就如老夫,鑽研醫術數十載,從最初的懵懂學徒,到如今成為眾人敬仰的藥王,一路走來,曆經無數坎坷。如今卻也被困在這瓶頸之中,已停滯不前十年有餘,難以突破。”言罷,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對自身現狀的無奈與不滿,眼神中也透著一絲對更高境界的渴望與迷茫。
司空長風心中好奇,猶如一隻小貓被神秘的事物所吸引,忍不住問道“若你能更進一步,又會是何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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