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閻解放,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正跟幾個老太太嘮嗑的秦京茹滿是嘲諷。
“啊這,”閻解放滿臉尷尬,“手滑了,手滑了!”
“不是手滑了,是心太滑了吧?”秦京茹冷冷一笑。
“秦京茹,你少陰陽怪氣!”閻解放有些惱怒,卻不敢發火。
秦京茹的脾氣可不太好,還是人家秦淮茹的堂妹,我可不敢跟她對著乾!
要是這娘們跑去跟秦淮茹胡說八道,秦淮茹開掉自己了,可怎麼辦呢?
有好多次,我都從小當的眼睛裡看到了嫌棄啊!
踢了踢已經無法複原的盤子,閻解放果斷逃了。
“哼!”秦京茹冷哼一聲,瞥了眼趴在窗戶邊的槐花。
“閻解放來了?”傻柱穿著許大茂的衣服,瞥了眼桌子上的蘋果、梨子。
“是啊!”許大茂嘿嘿一樂,“這孫子,從秦淮茹那兒拿的水果,反手又送給你,德行!
嗬嗬,這這水果,可都是用你的錢買的呢!”
“哎,還提那個乾什麼啊?”傻柱幽幽一歎,“大茂,你這衣服我還真就穿不來!”
“穿不來?去找秦淮茹拿唄!”許大茂挑了挑眉毛。
傻柱動了動胳膊,這身衣服,箍得身上非常難受。
“行,我去了!”
“得,你現在身體還虛著呢,我得陪著點,彆他嗎磕著碰著了!”
許大茂伸手扶著傻柱,慢慢走到中院。
“媽,傻柱來了!”槐花回頭緊張地看著秦淮茹。
“嗯?他過來了?”秦淮茹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卻是見到許大茂攙扶著傻柱,正緩緩走來。
“這該死的許大茂,瞎摻和啥?”秦淮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房門。
“傻柱,這幾天你都去哪兒了?”那眼中含著淚水,都快80歲了,依然是我見猶憐。
“我去哪兒,難道你不知道嗎?”傻柱冷冷地看著秦淮茹。
這女人,還真是能裝!
如果不是被棒梗扔出去了,自己還看不透她呢!
還以為她對自己有多好呢!
“我哪兒知道啊!”秦淮茹的眼淚是說來就來,“你不在的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的!”
行,跟我還在裝?
說給彆人聽的?
行!
由得你!
“我來拿衣服的!”傻柱伸了伸手。
“嗤啦!”
腋窩處的袖子,直接開線了!
“得,柱子,你弄壞了我穿了十幾年的老古董了!
行,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許大茂嘲諷地伸了個大拇指。
“這個。。。”秦淮茹語塞了。
“嗯?怎麼?我拿回自己的衣服都不行嗎?”
院子裡的人都看了過來。
棒梗遺棄傻柱,大家早就知道了。
“傻,傻爸,”小當連忙說道“我見你的衣服都穿了好多年了,於是就丟掉了,準備等你回來了再買呢!”
傻柱呆立當場!
“哈哈,小當,你可真是孝順啊!
好好好,咱們這就去買吧!”許大茂哈哈笑道。
“這。。。”小當語塞了。
謊話不圓不行啊!
圓了謊,這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啊!
“媽,你快拿點錢,咱們去給傻爸買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