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個人喝著小酒,索然無味!
“柱子,你下午準備乾什麼?咱們幾個去頤和園玩玩兒?”許大茂夾了一口肉。
從接回傻柱開始,他是一點葷腥都沒有見過了。
“何曉快回來了吧?”傻柱抬頭看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一愣,“應該是今天吧?”
“嗯。”傻柱點了點頭。
“傻哥,你叫何曉回來,到底想乾什麼?
你又不讓跟他說你被棒梗遺棄了,又不跟他借錢。”
秦京茹放下筷子。
“哈哈,一個父親想兒子了,還能有什麼呢?”
“行!”秦京茹咬牙切齒。
“不喝了!”許大茂一推酒杯。
“怎麼?”傻柱嗬嗬一樂,“大茂,這喝一頓少一頓的,你還管得住自己?”
“柱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許大茂又伸了伸筷子。
“嗬嗬嗬,這就生氣了?這可不像你許大茂啊!”傻柱也放下了筷子,就這麼看著許大茂吃東西。
不喝酒,吃飯就是快。
“嘿,柱子,你打小不是揍我,就是氣我,到現在也不消停!”許大茂也不生氣,端起碗拚命地乾了起來。
“我出去轉轉,你彆忘了給我買張床啊!”傻柱站起身來,背著手走出了房子。
“得,行!把我當苦力使喚!”許大茂又端起還剩下半杯的酒,一仰脖子悶掉了。
“大茂,你把碗筷收拾收拾!”秦京茹也站起身來。
“不是,京茹,你乾嘛去啊?”許大茂皺了皺眉。
“你一個大老爺們,也就懂點家具,你知道怎麼買床上用品嗎?”秦京茹回過頭來。
“大茂,我去買一張折疊床吧,讓傻哥先對付對付。”
“嘿,你們一個個的,什麼意思啊?”
許大茂看了看喝了一半的酒瓶子,伸手抓起,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又愣了好一會兒,將酒杯重重地砸在餐桌上,一推碗筷,也走了出去!
傻柱在小區的公園裡轉悠了倆小時,又溜溜達達地來到交道口居委會。
這麼些年,這裡的領導換了一任又一任,不過都還認識傻柱。
畢竟,傻柱也是名人嘛。
“呦!這不是何大爺嗎?您老來了?”一個30多歲白白胖胖,穿著夾克,正在喝茶看報紙的男人站起身來。
“張主任忙著哪?”
傻柱脫下棉襖,被快步走過來的張主任接過來,放在了牆邊的衣架上。
“不忙不忙!”張主任臉上堆著笑,摸出煙,給傻柱發了一根。
“何大爺有事兒啊?”
“一大爺、聾老太太的房子,不是送給我了嗎?
我打算到房管局去辦理過戶,可找不到協議了。
當時,咱們實在居委會寫的協議,你們這裡也有存檔,我想拿出來用用。”
“嗬嗬,何大爺是說這個事兒啊,”張主任點了點頭,笑嗬嗬地道“何大爺,我到咱們居委會也就這幾年,房子的事兒,我不知情。
你也知道,咱們這居委會的主任,都換了好多任了,這些協議,在我交接的時候,我就沒有見著啊!”
“沒有見到嗎?”
傻柱暗道果然。
“那這樣吧,我去找找劉區長,問問他有沒有見過,放在哪兒了!”
傻柱站起身來,卻被張主任一把拉住了。
“嗬嗬,何大爺,你坐,你坐,咱爺倆聊一會兒!
你找劉區長也沒用啊,他都調到區裡4年了,哪裡還記得這些啊!”張主任臉上的緊張一閃而逝。
“哦?這麼重要的資料,怎麼會不見了呢?”
傻柱又一屁股坐了下來。
“哎,”張主任歎了口氣,抽了一口煙,“何大爺,你也知道,咱們居委會這麼些年,那資料可多了去了,誰知道放在哪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