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當眉毛一挑。
“哈哈，小當阿姨，咱們都是明白人，也彆搞那些個彎彎繞了！
您若是想給何曉先生一個教訓，你還不如直接找個人，弄一批贗品賣給他，然後等他找專家驗了之後，再把錢退給他！
可是，你卻要拿出來兩成給我，這合理嗎？
我拿走的兩成，您要如何跟何曉先生解釋？”
“你想說什麼？”
“小當阿姨，您若是真想賺這筆錢也不是不行，但是，這個分成，自然不能按照您說的比例！”
“哦？為什麼？”
“首先呢，您要是拿得太多，您還真有可能在東窗事發之後，跟何曉先生說，這是您的計劃！
這叫將計就計，對嗎？咱們明人不說二話，我也信不過您！”
“所以，你的計劃是？”
“您隻能拿一成！因為，我要作假，也是需要成本的。
而且，我背後還有團隊，這錢可不是我一個人拿的！
所以，我最多隻能給你1成！
等事成之後，我還得跑路，再也不能在潘家園混了！
我這可是一錘子買賣，一次行騙，就斷了後路了，我拿的太少的話，不值得！”
“不行！”小當搖了搖頭，“我拿的太少了！要是何曉發現我騙他，報警了，我怎麼辦？”
“賈當阿姨，我跑到國外，他找不到了，你就不存在行騙一說，因為死無對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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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古董這一行，講究的是過手無悔！
我賣的雖然是假的，他覺得吃虧了，可要是他低價買到真東西了，賺了大錢能退嗎？”
小當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也行！不過，等交易完畢了，你得趕緊跑。另外，我要拿兩成！”
“兩成嗎？不行不行，我隻能給你一成半，而且，我收購他字畫的錢，也得從這裡麵扣掉！”
“嗯？這也要扣掉嗎？”
“哈哈，這是我投下的餌料，也是成本！
實話實說，這幾天何曉先生買的東西，就沒有一件是真東西，加起來也不過幾塊錢罷了！
我拿出這麼多錢來辦這個事兒，還怕你給我下套呢！”
“我給你下什麼套？”小當問道。
“你讓何曉先生把那幅字畫賣給我之後，不再跟我交易了，我怎麼辦？過手無悔啊！”
“難道你還想讓我給你先交點錢不成？”小當輕蔑地看向何強。
“兩個條件，您可以選一個！”
“哦？說說看！”
“第一，您給我交點定金！比例就按照咱們分成來！”
“你就不怕我交了定金，反手找何曉要？”
“做局就是一種賭博，要是真栽在您的手裡，也是我的命運！”
“第二個條件呢？”
“這個就簡單了，咱們簽訂一個協議，關於分成的協議！
如果交易沒有實現，我被騙了錢，我會拿著這份協議找何曉先生退錢！”
“交錢，我是不可能交的！”小當笑道“至於協議，也得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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