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眾人害怕“大蟒蛇”,警察們荷槍實彈人員眾多對付一條大蟒蛇不成問題。隻是情況特殊,想想於英會遇到危險,目前還是找人要緊!
瞧了瞧“大蟒蛇”,我滿臉的愕然,這個如狼似虎的東西斷開還能自然銜接!
極力的在大腦裡搜索可用信息,忽然一組數據顯現出來,蚯蚓就有這個本事,斷成兩段還照樣生存,(蚯蚓和壁虎一樣,身體含著生育器官再生器官,這個器官能使蚯蚓被分解後再生,蚯蚓被分解後分泌出黃色帶有粘液的物質,把傷口包裹起來,所以還能再活下去)。
“蚯蚓?那大家夥是蚯蚓?這麼大的個頭,要麼就是大穿地龍!不過這種東西隻有湖北一帶才有,不是咱們地方物種。”我闡明觀點。因為不確定,也不知道自己的看法對與錯
梁千姿聽了我的話語,說道“大嶺同學說的有道理,那個大家夥一定是蚯蚓,也有可能是穿地龍!”
眾人聽了這番話語茅塞頓開,都覺得有道理,於是放下戒備心裡,不要侮辱警察們的智商,他們在執行任務時都是英豪,這次任務具有一定的特殊性質,著實難以識彆鄉村的這些蟲子,警察們表示以後一定多來鄉村體驗生活,還要多看有關書籍。
大家把牛支書拉到安全的地方。拿著火把走近了一瞧,果然是無數隻蚯蚓纏繞在一起,又粗又長,大概兩米有餘,著實感歎!這種“團隊精神”不得不令人稱奇!遠看身上的花紋,是蚯蚓銜接在一起的空隙,它們不斷蠕動,看上去猶如斑斑點點的花紋,梁千姿舉起火把就要把這個蚯蚓鏈條燒掉。
“警官閨女可彆燒小蛇!時至今日,也沒見過這麼多的小蛇聚集在一起,又是在墳圈子裡,大概是閻王爺派來的兵卒!要是給它們弄死了,小黑山村子裡的人都完了,還不得被閻王爺把命都索去?那樣這個村子就沒人了,豈不是絕後了?”
“牛大叔您這是封建殘餘思想在作怪,現在是破四舊,樹新風的年代,你身為黨支部書記不能有這種落後思想,這些蚯蚓成了災害就得消滅掉。”梁千姿義正辭嚴。
“老爸沒您說得那麼嚴重,梁隊長說得非常正確,不應該有封建思想,有個黨支部書記的樣子吧,可不要有小農意識。”二蛋子接過話茬。
“不用你說我,我都多大年紀了?還有小農意識,要是有個啥意識,也應該是老農意識!梁隊長說話你就幫腔,以後有了媳婦還能將你老爸放在眼裡?你這個兒子我算白養了!”牛支書回懟道。
“老爸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再說老農意識怎麼解釋?真是聞所未聞,可彆胡亂改造詞語了。”二蛋子有些無奈。
“牛大叔對不起,剛才是我話語太重了,請您原諒。”一見牛支書發了火,梁千姿連忙道歉。
“警官閨女沒啥事情,我是教訓二蛋子,你彆有個啥想法。其實二蛋子挺不錯的,梁隊長你相中他沒有?”牛支書雖說有些窘迫,可是極力推薦兒子。
“老爸你胡說個啥嘛?彆亂點鴛鴦譜好不好?”二蛋子有些難為情。
梁千姿也不說話,隻是微笑,也許是出於禮貌,二蛋子是否是她心儀的男生目前還是個未解之謎。通過幾天的相處,梁千姿與二蛋子成為了好朋友,至於能否發展為結婚對象誰也說不準確。
老百姓都稱呼蚯蚓為“穿地龍”,跟龍沾上邊的往往都帶有神秘色彩。它們在墳地裡成了災,其實不足為奇,墳地是生硬地塊,不經常開墾,土壤板結比較濕潤,是蚯蚓大量繁殖的溫床。在土地裡見到隻蚯蚓擰成“麻花狀”,更不是稀奇的事情,人們常說,它們交配時不合群在打仗,對於這種現象是眾說紛紜,至於究竟是什麼原因擰在一起,誰也沒有確切答案。不得不承認對其生物的習性的確了解的不夠!
眾人把蚯蚓圍在中間,蚯蚓見到火把雖說沒有解散,也是不斷的蜷縮,梁千姿考慮牛支書的感受,畢竟蚯蚓是益蟲,放到土地裡還可以鬆土。民兵們回到卡車上,拿了幾條麻袋,一點點將蚯蚓鏈子揪開,還擰得挺結實,警察們也過來幫忙。
嚇得花香香直閉眼睛,好在這些家夥不傷害人,從小到大也沒見過這麼多蚯蚓,儘管它們對人沒有攻擊性,也對其有反感。警察們也是一次體驗生活的機會。
大家七手八腳的將蚯蚓分彆裝進麻袋裡,最後分散的撒在農田裡……
目前還是找人要緊!坐上了大卡車,眼前滿是蠕動的影子,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似乎蚯蚓都爬到了頭頂。
仔細觀瞧警官梁千姿的表情,白皙的麵頰染上了紅暈,看上去鎮定自若,儘管年輕,可是氣度和魄力超乎尋常,公安總隊獨具慧眼,梁千姿也的確勝任中隊長一職!
找不到徐三懷和於英,任務尚未完成,我心想,跟蚯蚓大戰了半天,純屬耽擱時間,話又說回來了,不是人找事,而是事找人,耽誤功夫也沒辦法,這次的經曆,也許是給我一次曆練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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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沒有人說話,氣氛顯得格外凝重。除了卡車的轟鳴聲,還有暗夜山間風的呼嘯聲……
這會愛嘮叨的牛支書也沒了言語。牛支書嚇得魂不附體,還哪有心思東拉西扯,況且找不到於英和徐三懷也是他的心頭大患!
牛支書心想,好危險啊!老命差點沒搭上,幸虧是蚯蚓,也多虧後生們搭救,這個黨支部書記哪好當呦!古書裡都有朝廷大臣告老還鄉的說法,我是小黑山土生土長的,應該叫隱退山林吧?
牛支書雖然不言語,大腦也不得空閒,還得尋思兒子二蛋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