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幾天的醫院,腿部的傷口漸漸愈合,唯恐外婆惦記,隻好拿些藥物回家慢慢療養。
黑蛋請大家下了飯館,夥伴們飽餐一頓。然後開著老解放ca10載著夥伴們往家趕,中途半路,汽車又打不著火了,巧合的是,還是那天的老地方,我心生疑慮,這壞車怎麼還老地方“不見不散”?
事情就這麼巧合,跟鬼使神差一般,汽車無論怎樣弄也動彈不得,我心裡不免有些著急。
黑蛋和小強一邊修車一邊討論,想到北麵幾公裡遠的地方瞧瞧,夥伴們對我說的地方充滿充滿好奇感,那天無論是夢境也好,是幻覺也罷!總而言之,腿險些被鋸下來,直到嚇了個半死……
黑蛋和江嵐意見統一,說一會去北麵瞧瞧,小強卻持相反意見,說我是高燒燒糊塗了,出現了幻覺,一切都不存在,我個人也非常想去證實一下,到底有沒有這麼個令人恐怖的地方。
小強執意堅持自己的觀點,說道“你們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好奇心害死貓。對什麼事物都充滿新奇感沒有任何好處。”這話也對,大家正處於青春期,對任何事物都有新鮮感這十分正常,小強平時對任何事物都感興趣,今天也許被那個外科主刀醫生的故事給恐嚇住了!
“黑蛋和小強一會就將汽車修理好了,黑蛋笑著招呼大家,說道“上車吧,去北麵那地方瞧瞧,不為彆的,隻為江嵐寫小說收集題材,小強兄弟,你要是怕的話可以在這裡等候大家,我們一會就回來了。”
“誰怕了,我才不怕呢!黑蛋哥,少將我的軍,我不吃這一套,這回我非去北麵那地方瞧瞧不可”小強話語裡帶著不服氣。
“我的媽呀,小強哥,你可真有意思,這是什麼邏輯思維?你要是去了,才是被將軍了呢!你怎麼淨是反著說話?哈……哈……”江嵐無意之中講了個笑話。
“江嵐小妹,黃嘴丫子沒退乾淨,笑話誰呢?反正我不害怕,說不定有沒有那八宗事情?害怕個什麼勁頭?”小強回懟道。
“害怕個什麼勁頭?那個外科主刀醫生將你捉住,弄到手術台上去,鋸你的大象腿!看你是否害怕?”江嵐貧嘴道。
“江嵐小妹,你可彆高興的太早,說不定那個主刀醫生,相中你那條美麗的大長腿了呢,然後咯吱……咯吱……的把你的腿鋸下來,往旁邊一扔!”小強說得惟妙惟肖。
“你還是我小強哥嗎?如同將我的腿鋸下來你能解心頭之恨一樣,還往旁邊一扔?說的恐怖至極!”江嵐撅起秀美的嘴巴。
“江嵐小妹這就不高興了?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怎麼還當真了呢?真不識逗!”小強窘迫的摸了摸圓乎乎的腦袋。
“小強哥這還怨我了?瞧你將話都說絕了,想想都血淋淋的。我可不願意聽你說話,淨是說些極端的語言。“江嵐爭辯道。
“唉!江嵐小妹你這張嘴也太犀利了,也不怕找不到婆家,我隻是開玩笑而已。”小強解釋道。
“小強哥將話語升級了是不是,我找不找到婆家用你操心嗎?要不是看你是遠來的客人,我不會理你了。”
小強被回懟得麵紅耳赤,我原本心情不好,看這兩位爭論不休,一時間不知道怎樣解決問題。
“你倆在這強咕吧,我跟大嶺到那邊瞧瞧去,你倆什麼時候爭論出個甜酸,再來接你們。”黑蛋作為旁觀者解決人民內部矛盾的方式還真特彆。
“跟江嵐小妹覺得不見外,開玩笑呢,都是好朋友,能強咕出什麼甜酸,誰說不去了呢?”小強說著笑嗬嗬的上了汽車。
“是啊,黑蛋哥我倆就這樣,跟小孩子差不多,一會吵,一會就沒事了,你可彆當真呀!”江嵐下意識的捋了捋長辮子。
“我沒有當真,不爭執了?我看你倆應該繼續,還沒看夠熱鬨,為一句話就爭論不休,瞧你們這點出息。”黑蛋拿出政治教導員的派頭。
“政治教導員同誌,言之有理,我們不爭論總可以了吧?”小強笑著說道。
小強與江嵐感到難為情,握手言和,其實兩個人也沒有什麼矛盾,就是說起話來習慣性抬杠。
汽車從公路上拐向北麵的土路,徑直往北走,讓黑蛋將車開得慢些,找補一下昨天夢裡的記憶,感覺這個地方特彆熟悉,走了大約兩公裡的樣子,讓黑蛋停下了汽車,田地的中間有一塊荒蕪的土地,長滿了雜草,不種莊稼已經成了一片荒甸子,西麵不遠處的田地裡果真有棵老孤樹,我並不吃驚,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地方和老孤樹倒是對得上號,但是並沒有記憶之中的那個白色帳篷,要是有個帳篷在那戳著,遠遠的就可以看見,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小強說“我說是高燒燒糊塗吧?哪有你說的白色帳篷,紅十字醫院啊?戰爭年代的事情,現在戳著個帳篷?再說我不了解當地的地理地貌有情可原,你們應該了解才對,就離小青山村不過百裡有個白色帳篷戳在那裡,關鍵是戰地醫院能沒有耳聞嗎?黑蛋哥你聽說過沒有?”小強顯然對這件事情有些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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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白色帳篷上麵寫著紅色十字,是個戰地醫院,這件事情還真沒聽說過,不過聽大嶺將那個醫院描述的非常真實,一時間我也被弄糊塗了,甚至相信這個簡陋的戰地醫院真的存在,這老孤樹倒是有,可是有老孤樹的地方也不少見,這並不能證明什麼。”黑蛋有些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