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二人也是結束了一天的清倒工作。
此時不知道老盧從哪找了一根細線,和一塊黑布。
看著老盧忙上忙下的樣子,曹瞞不解道“老盧,你這是乾嘛?”
老盧聞言,也是擺了擺手道“小孩子,彆問那麼多。”
曹瞞聞言,不由得白了一眼,隨後順勢躺在了床上。
正是放鬆之際,隻聽門外傳來砰砰砰的敲門聲。
曹瞞也是警覺地從床上繃直了身體,看向門口。
老盧看曹瞞如此情形,也是趕忙招手示意他坐下。
曹瞞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調整了自己緊繃的狀態。
老盧走到門口,悄悄地打開地打開一絲縫隙,好像在確認著什麼。
很快,老盧也是把門打開了一半。
曹瞞此時才看清來人。
可不就是,昨天去飯堂見到的那幾個女人中的一個?
曹瞞也是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結巴道“老老盧你這是。”
老盧沒有理會曹瞞,也是先示意那女子坐下。
隨後才將曹瞞拉到一旁道“沒辦法,如果你動靜鬨的特彆大,隻能靠這個來掩蓋了。”
“那也不能”曹瞞語塞,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繼續道“那也不能乾這種事啊!”
老盧也是無奈道“你要想清楚一件事,現在不是我們要怎麼辦,是敵人逼著我們這麼辦。而且我又不來真的,半真半假才能騙過他們。”
曹瞞聞言也是無言以對。
“你是怎麼說服他們的?”曹瞞打量著老盧道。
老盧也是噓聲道“這你彆管,反正我有辦法。”
隨後也是推著曹瞞道“你睡覺吧,養精蓄銳,確保萬無一失。”
曹瞞聞言,也是沒有說太多,一邊偷偷看著那女子一邊回到了自己床上。
老盧也是趕忙拿著提前準備的黑布將曹瞞的床位和自己隔離開來。
而旁邊的女子則是呆若木雞,好似旁邊的老盧和曹瞞不存在一樣。
曹瞞感歎已經失去了靈魂了嗎?隻剩下一副空殼。
但現在的曹瞞確是什麼都辦不了,他第一次覺得善與惡是如此容易區分開來。
肆意地踐踏他人,剝奪他人的靈魂,這不是惡又是什麼呢?
彆提什麼自然法則,弱肉強食,你nb你怎麼不去死呢?
人既然活著,就要遵循社會所應該要遵循的秩序,這才無愧於地球上唯一的高智慧族群之稱。
思緒紛紛擾擾,曹瞞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曹瞞此刻腳踏虛無,一顆灰色和一顆黃色的法珠緩緩懸浮在他周圍。
曹瞞看著那黃色的法珠也是想到了另一個自己,這黃色法珠應該就是他留下的吧。
在前方無儘的黑暗之中,前方一抹紅光忽明忽暗。
曹瞞也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那黑暗之中你。
“裁決刀!”曹瞞一字一句。
同時,身體慢慢朝著遠方而去。
隨著越來越近,曹瞞隻感覺周身好似有無儘的熱浪襲來,自己好像被那紅光不斷炙烤。
曹瞞此刻的狀態,讓他分不清現實與虛幻。
曹瞞在虛無中緩緩靠近裁決刀,每前進一分都仿佛要耗儘全身的力氣。
那無儘的熱浪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衝擊著他,讓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熔爐之中。
他的腳步變得沉重無比,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與強大的阻力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