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的人品參差不齊!更何況還有人在很小的時候性格就變得惡劣。”
看著台下的學生們,陳鈞才氣血上湧,他的目光,如同翱翔的鷹看向地上奔跑的兔子一般,將許博洋死死鎖定住。
“而在我最喜愛的,接納我的六年二班裡,就存在著這樣的人。”
主席台旁邊的座位,也亂作一團
“校長!他要人身攻擊同學了!快攔住他啊!”
“夠了,崔主任,他是小紓含的朋友,我相信她的眼光!這位小同學一定不是那樣的人!”
而在主席台下,全校的同學都聽到了陳鈞才的憤懣之詞,感受到了他的憤怒,沈妍和高聖智,也都感受到了這份心情,情緒也被帶動起來。
而此刻的陳鈞才,將自己積蓄了三年的委屈與痛苦,在這一刻如同蓄力的哥斯拉一般,吐出擊毀一切的光線。
而吐出的光線,正是陳鈞才無比憤慨的指控
“而那個人,就是許博洋!他自從三年級的時候開始,在我的本上亂塗亂畫、往我身上潑水、扔操場上的石頭砸我,所作所為讓我無比痛苦!”
六年二班的同學們聽了,麵麵相覷,隻有呂雪一臉憂傷地看著麵前努力演講,渴望通過這種方法宣泄怒火的男孩。
“但當時的我,還遠遠不明白這些,隻是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好在,有熱心的同學保護我,這才讓我真正覺醒了。在那之後,我將自己狹小的目光投向班級裡,發現了其他的,和我一樣飽受許博洋之苦的存在。”
“我聯合他們,共同反抗許博洋。我不告訴老師,是因為告訴老師,是治標不治本的!而今天我要借這個機會,讓在場的大家都知道,都知道有這樣一個人,他作為班級裡的害蟲存在!”
而另一邊,王主任掏出了學生信息表,通過這本書,她可以查得學生的全部信息。
“校長,這個許博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差生。如今他欺負好學生,讓好學生們蒙上一層心理陰影。看來有必要開了他,聯係家長送到少管所吧。”
“王主任,您的黑色幽默笑話依舊讓人起雞皮疙瘩啊。”
崔主任調侃著王主任,而劉校長像是想起了什麼,翻閱起一本像是法典的書,突然臉色一黑。上麵的法律明顯是央國的領導層的小時候的經曆所形成的產物
“年齡10至18周歲,有以下情節著需要進駐少管所
……
有惡意欺侮他人,故意弄傷他人,導致他人精神與肉體雙重層麵受傷的。”
看來,那個叫許博洋的,難逃一劫了。不過,好在他遇到了自己。身為校長,自然還是要象征性的懷疑一下。
“我希望,我敬愛的母校,能夠積極聽取學生與家長,還有社會各界的各種建議和意見,在招生之餘設置幾道心理學的題目來測試學生的人品。我們的友邦小十日帝國就做得很好!”
不得不承認,在這篇演講稿裡,陳鈞才或多或少抄了網上一些引經據典的資料,用老爸的手機。
“自此,我的演講完畢。希望我們敬愛的校領導們,能夠給予許博洋真正的審判與製裁!。”
“很好,那麼。”
崔主任站起身來,並且校長沒有阻攔,隻見他大手一揮,質問麵前的男孩
“那好,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六年二班的許博洋,確實欺負了你呢?”
本來,本來讓陳鈞才下台回去,這件事就算結束了。可被質疑的校領導們,本著求索的精神,向麵前這個小學生尋求事情的真相。
“敬愛的校領導,老師,親愛的同學們,來看看這本圖畫本吧!原本我所繪畫出來的,是多麼美好的一幅畫卷!可現在呢?上麵被各種各樣的黃色廢料填滿!這,便是證據!”
崔主任還要繼續說什麼,隻見遠處電視台的人,派出了一位記者飛也似的跑來了。
“那好,我來問問你吧!陳鈞才小朋友,你知道嗎?在央國法律中,欺侮他人導致其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之後,欺侮者是需要進入到少管所的,就算你是紓含的朋友,檢舉他人也是要有證據的!”
“劉校長!我所說的這些事情都是事實,我有證人可以證明!”
聽到這句話的任澤慧很快驚醒過來,連忙拍拍正倚著牆休息的樊藝慧。
“醒醒!我們該上場了!”
“呃……啊!我們要上場了?!”
“陳鈞才招呼我們,現在輪到我們倆出手了。”
“好!我們快走。”
另一邊,許博洋成為了眾矢之的。他看起來麵無表情,內心卻在嘶吼。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迎接真正屬於自己的黑暗。
“陳鈞才同學,證人呢?不會臨陣脫逃,拋棄你了吧?胡亂指責同學,可是要記過的哦?”
看著崔主任咄咄逼人的雙眼,陳鈞才儘全力不讓自己慌張的情緒表現出來。他看向台下,自己班裡所在的方向。
突然,一條醒目的超長馬尾辮,在男孩的眼前上下翻飛。呂雪正跳動著,借此鼓勵著麵前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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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許她隻是想在記者麵前,炫耀下自己的長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