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一愣,明白過來後,臉色紅了,“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辦法。”
這時,李盛龍也補充道“這確實是個辦法,卜銘文師就是娶了我姑奶奶,而後得到家族培養,一舉築基。”
馮青心中一凜,他見過那位卜銘文師,當時李家眾人給他恭敬行禮,看來,成為李家之人才能得到優待。
李炳忠道“我李家有不少才俊,適齡待嫁的女子也有數名,三位如果有意,不妨考慮一番。”
張萬山微微點頭,偷看了一眼身材窈窕的李新梅,“等成銘文師再說吧。”
李新梅敏銳地察覺到了張萬山的小動作,小臉一紅,低頭喝了一口酒,什麼話也沒說。
謝雨則有點愣神,似乎在認真考慮此事。
馮青自然不願入贅李家,他都已經娶妻了,歎息道“可惜,在下已娶親,就隻能看張師兄和謝師妹的福緣了。”
“那是可惜了。”
李盛龍招呼道“來,繼續吃,繼續喝酒。”
半個時辰後,酒足飯飽,李盛龍付了賬。
天色已黑,眾人散去,各自告辭回家。
馮青喝了些酒,酒意稍微有點上頭。
但是他知道家裡人肯定著急了,腳步不停,一路小跑回家。
見到馮青回家,劉芸、馮安、侯天悅鬆了一口氣。
馮青歉意道“今日上值,煉器坊的同僚想邀吃酒,未來得及和父親說一聲,讓你們擔心了。”
馮安點頭,“無妨,今日第一天,難免你們想聚聚。”
劉芸幫馮青打來一盆子熱水,“夫君,路走得急,都出汗了,來洗洗臉吧。”
馮青心裡一暖,“好。”
洗漱一番後,馮青醉意開始上頭,就和劉芸早早睡下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馮青逐漸熟悉了新的生活。
每日早上領取器胚,在銘文院修煉到中午,再調整狀態,下午煉器。
偶爾和謝雨、李盛龍等人交流一番。
還和謝雨、李盛龍等人受邀,觀摩了三名銘文師的煉器過程。
甚至,還當麵煉器一次,周羿晟等數名銘文師當麵指點了一番。
馮青的煉器造詣也突飛猛進,一個月時間,已接近五成的成功率。
其實,自從馮青考核通過進入百煉坊,他的心境就不再是一道坎,煉器成功率有了質的提升。
如今,主要是將之前的積累兌現罷了。
第二個月,馮青的成功率就穩穩地,達到了五成。
這意味著他是第一個確定可留任的學徒,百分百可成銘文師。
得知馮青的進展,謝雨、李炳雪、李炳忠、李新梅都十分羨慕。
李新梅對他態度也好了很多,還找他請教了一次,關係緩和下來。
至於李盛龍,他年紀最大,修為也最高,學徒考核前的技藝不亞於馮青,如今成功率也有四成,他成銘文師也是板上釘釘。
另外,張萬山自不必說。
他隻要三成成功率即可成銘文師,如今雖未達到,但數月之後想必手到擒來。
就這樣,光陰如白駒過隙,悄然流轉。
這一年的時光不知不覺就結束了。
赤陽曆二零九八二年,一月初一。
新年的到來,意味著馮青又長一歲。
這天也正是赤陽節當日,煉器坊難得地放假兩天,讓所有人都回家過節。
赤陽節、仙王節乃瓊玉修真界兩大節日之一。
仙王節據說遵循的是仙界的曆法,每年日期不定,有時候要隔年才輪到。
而赤陽節則就是每年一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