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苗把錢管家叫到一旁“大管家,這韓月娘要怎麼安置?”
錢管家“哎呀徐姑娘,要是我知道怎麼安置,就不去找你了。”
“我在國公府這些年,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事兒。要是旁的事兒,我自己早就解決了,那還用麻煩姑娘。”
“嗐,以前國公爺挺老實,從來就沒出過這樣的亂子。”
“哼,以前老實,不代表一直老實。”徐苗氣囔囔,嘟囔了一句。
可氣歸氣,出了事兒還得解決,又不能讓夫人來解決這事兒。
“錢管家先在外院找個地方安置一下這韓姑娘,我也怕這事兒是真的,安置不好,國公爺回來也不好說。”
“哎哎哎,我也這麼想。我聽這韓月娘說的跟真的一樣,我也怕真是國公爺讓回來的。”
“哎呦,你說這叫什麼事兒?放著好好日子不過,折騰個啥。”錢管家急忙應和著。
徐苗“在前院先讓她住下,找人看好了,彆跑後院去。”
“我看這韓姑娘也是個潑辣的,千萬彆鬨到夫人那裡。”
“你榮我想想怎麼辦,不能把她留在府裡,這韓姑娘就是個惹禍精。”
“徐姑娘放心,這事兒我知道輕重,萬不會讓她鬨到夫人那裡。我也覺得她討厭。”
徐苗和錢管家商量好,轉身回後院去了,根本就沒在搭理那個韓月娘。
韓月娘惡狠狠盯著徐苗背影,暗罵“哼,一個臭奴才嘚瑟啥,等我以後做了主子,第一個饒不了你。”
錢管家“韓姑娘,隨我來吧。我送你去休息一下。”
韓月娘聽聞大喜這就進到國公府了?我還沒在國公府門口鬨呢,這麼順利就成了,看來國公府裡人都很好說話。傻!
韓月娘是臨州城最大客棧老板的女兒。
幾天前,周晨禮帶著周冀元路過臨州城,就住在韓月娘家客棧裡。
韓家客棧在臨州城裡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檔客棧。韓月娘自小長在客棧裡,每天接觸南來北往的客人,最是會察言觀色。
看到周晨禮他們一行人那通身氣派,上來就定客棧最好最貴的上房,就動了歪心。
開始,隻是想多要點小錢兒。
客棧裡的有錢人,出手很是大方,有時候一出手就是一兩銀子小費。
所以,看到有貴客上門,韓月娘就積極主動趕著上前服務。
周晨禮他們見狀也沒多在意。這種事兒,他們遇到多了,無非就是多給點小錢的事兒。
況且,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也樂得韓月娘往前湊。
後來,韓月娘看到獨自出來玩的周冀元,就上前搭訕。
拿了幾顆飴糖,哄了周冀元幾句,就把話都套出來。
韓月娘哎呦,是京城裡來的貴人,還是什麼定國公府的。
雖然她不知道定國公府到底是多高的門第,可看周晨禮他們的裝扮,就不是一般人家。
這韓月娘在臨州城裡,也是出了名的美人。
臨州這片土地,不但滋養了韓月娘的身體,還滋長了她的野心。
自打懂事開始,就一心想嫁個有錢人,她不想一輩子呆在臨州城,她就想過揮金如土,人上人的日子。
雖然她家客棧也算掙錢,可這遠遠不能滿足韓月娘野心。再說,她還有兄弟姐妹,她爹娘的錢,又不是她一個人的。
所以韓月娘的婚事一拖再拖,都已經二十多歲,也不肯嫁人。整日就混在客棧裡。
知道周晨禮他們是京城裡貴人,韓月娘就找了機會端著水果點心,送去周晨禮房間。
周晨禮在房間裡洗完澡,坐在椅子上翻看各處報來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