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著整個計劃都被你毀了！"白初薇尖叫起來，聲音裡帶著歇斯底裡，"我們明明說好"
"說好什麼？"商硯辰冷笑，"說好讓我配合你們的陰謀？犧牲更多無辜的人？"
白初薇愣住了，臉色變得煞白"你什麼意思？"
"你很清楚我什麼意思。"商硯辰說，眼神變得銳利，"我已經知道了一切。關於我姐姐的事，關於你們的實驗，關於"
"夠了！"白初薇突然打斷他，聲音裡帶著一絲慌亂，"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商硯辰一步步逼近，"我知道你和我姐姐的關係，知道她為什麼會死，也知道那個u盤"
"閉嘴！"白初薇突然歇斯底裡起來，"你給我閉嘴！"
她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破碎的聲響在空蕩的客廳裡格外刺耳。
樓上立刻傳來樂樂的哭聲，還有葉暖陽安慰的聲音。
商硯辰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最好冷靜點。"
"冷靜？"白初薇狂笑，笑聲裡帶著說不出的淒涼，"你讓我怎麼冷靜？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我很清楚。"商硯辰說，"我在做一個人該做的事。"
"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什麼嗎？"白初薇突然壓低聲音，眼神變得危險，"你以為你能保護得了他們嗎？"
商硯辰冷冷地看著她"你在威脅我？"
"不是威脅。"白初薇說，"是警告。你最好想清楚後果。"
說完，她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砸在商硯辰胸口"這是訂婚發布會的策劃案。明天下午三點，所有媒體都會到場。"
"你覺得我會去？"
"你必須去。"白初薇說，"否則"
她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視頻裡，葉暖陽正在醫院查看病曆。鏡頭一轉，一個護士模樣的人正往藥瓶裡加入什麼東西。畫麵雖然模糊，但意圖再明顯不過。
商硯辰的臉色變得煞白"你敢！"
"我當然不敢。"白初薇笑了，笑容裡帶著苦澀，"但是他們敢。就像對付你姐姐那樣，就像對付所有擋路的人那樣"
商硯辰猛地揪住她的衣領"你這個瘋子！"
"是啊，我是瘋子。"白初薇不躲不閃，眼神空洞，"可是你有得選嗎？"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聲尖叫。
是葉暖陽的聲音。
商硯辰立刻鬆開白初薇，衝上樓。
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他已經預感到了什麼，但卻不願意相信。
葉暖陽站在樂樂的房間門口，臉色慘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怎麼了？"商硯辰扶住她。
葉暖陽指著房間，聲音發抖"樂樂"
商硯辰衝進房間，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僵在原地。
窗戶大開，窗簾在風中獵獵作響。樂樂最愛的小熊玩偶躺在地上，旁邊是打翻的牛奶，白色的液體在地板上蜿蜒。
而樂樂，不見了。
他衝到窗邊，看見幾個黑衣人正抱著掙紮的樂樂，快速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樂樂的哭聲傳來"爸爸！救我！"
"樂樂！"商硯辰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車子卻已經疾馳而去，消失在街角。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然後是白初薇得意的笑聲"現在，你還有得選嗎？"
商硯辰轉過身，看見白初薇站在門口，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但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她的手在微微發抖。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商硯辰一字一句地說。
白初薇的笑容僵在臉上"是嗎？那就看看，是你兒子的命重要，還是所謂的真相重要。"
說完，她轉身下樓，消失在晨光中。
留下滿地的狼藉，和一頓再也無法享用的溫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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