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他的電話響了。
是陸行之。
"藥檢報告出來了。"他說，"死者體內的藥物，和當年你母親車禍時的一模一樣。"
商硯辰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果然"
"不隻如此。"陸行之說，"我查到一些有趣的東西。"
"什麼？"
"白老爺子最近頻繁出入一家私人醫院。"陸行之說，"而那家醫院的院長，和當年的車禍有關。"
商硯辰眼神一凜"繼續查。"
掛斷電話，他看向葉暖陽"有新線索了。"
葉暖陽點點頭"我也發現了一些事。"
"什麼事？"
"那些被轉去陸行之診所的病人"葉暖陽說，"他們的病曆和用藥記錄，跟"紅蝴蝶"項目的實驗數據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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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硯辰皺眉"你是說"
"他可能在偷偷繼續實驗。"葉暖陽說，"雖然目的不明，但"
"我明白了。"商硯辰說，"所以他才會主動收治那些病人。"
正說著，汽車駛入商宅大門。
管家早已等在門口"少爺，夫人那邊"
"我知道。"商硯辰說，"讓她好好休息。"
"還有"管家欲言又止。
"怎麼了？"
"白老爺子派人送來了一封信。"管家說，"說是"
他看了眼葉暖陽"是關於葉醫生父親的。"
葉暖陽愣住了"我父親？"
"先安頓好樂樂。"商硯辰說，"其他的明天再說。"
葉暖陽點點頭，抱起還在熟睡的兒子上樓。
等她回到客廳，就看見商硯辰正在看那封信。
"怎麼樣？"她問。
商硯辰把信遞給她"你自己看吧。"
展開信紙，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她的父親正和一個女人說著什麼。
仔細看去，葉暖陽震驚地發現，那個女人竟然是商硯辰的母親。
"這是"
"十五年前的照片。"商硯辰說，"在陸行之的老診所門口。"
葉暖陽不敢相信"為什麼會"
"信上說"商硯辰頓了一下，"你父親當年也參與了"紅蝴蝶"項目。"
葉暖陽隻覺得一陣頭暈"不可能！我父親他"
"我已經讓人去查證了。"商硯辰說，"但有一點可以確定。"
"什麼？"
"白家放出這些，是想挑撥離間。"商硯辰說，"他們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葉暖陽深吸一口氣"所以現在怎麼辦？"
"繼續查下去。"商硯辰說，"無論真相是什麼，我們都要一起麵對。"
葉暖陽看著他"你不懷疑我？"
"為什麼要懷疑？"商硯辰反問，"因為你父親可能認識我母親？"
"可是"
"傻瓜。"商硯辰突然笑了，"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母親一樣。"
葉暖陽眼眶一熱"謝謝"
商硯辰輕輕抱住她"不要怕。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樂樂的哭聲。
"我去看看。"葉暖陽擦擦眼睛。
"我陪你。"商硯辰說。
兩人一起上樓，推開兒童房的門。
樂樂正坐在床上，滿臉淚水。
"怎麼了寶貝？"葉暖陽趕緊過去。
"我我夢見壞人來抓我"樂樂抽泣著說。
"沒事的。"商硯辰也走過來，"有爸爸媽媽在，不會讓壞人傷害你。"
樂樂看看他，又看看葉暖陽，突然伸出雙手"抱抱"
兩人同時俯身，將孩子擁入懷中。
窗外，月光溫柔地灑進來，將三人的影子融成一個整體。
這一刻，葉暖陽覺得，無論前方有什麼等著他們，隻要一家三口在一起，就沒什麼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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