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身份相同,目的不同_渴慕美好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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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身份相同,目的不同(2 / 2)

醫院把土地換工作安排進來的員工,送往市衛生技校進行定期培訓。

培訓期間,舍友的哥哥經常接送妹妹,沈莎莎因相貌出眾,酒窩迷人,加之能說會道,舍友的哥哥窮追不舍。

在舍友哥哥的強烈攻勢下,年輕幼稚的沈莎莎竟懵懵懂懂的談起了戀愛。

都說女人的智商在戀愛期間就是零。這話用到沈莎莎身上再合適不過。在一次逛完街回到宿舍後,沈莎莎默許並滿足了男朋友的要求。

對於那方麵知識匱乏,且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沈莎莎來說,根本沒有意識到這次肌膚親密接觸的後果。

一個月後,頻繁的嘔吐和生理的不正常讓這個平時大大咧咧的小姑娘跑到班主任麵前去訴冤。

班主任聽完嚇一跳,領著沈莎莎到隔壁的醫院做了檢查。

結果出來了,正是班主任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在那個思想守舊的八十年代,女孩子未婚先孕那可是丟人的事,也是影響女孩子名譽的分界線,所在學校管理不細的帽子就在被扣上,從而影響學校生源。

為了確保此事不被擴大,班主任和沈莎莎多次溝通,希望她有個態度,每當問沈莎莎怎麼辦時,她隻是個哭。

班主任偷偷聯係到男朋友說明了情況,男朋友也一頭霧水,不知如何是好。

為了顧及學校的聲譽,學校出麵和男朋友父母親約見,又和沈莎莎的母親交談,傖促中,沈莎莎和男朋友提前步入婚姻的殿堂。

培訓沒結束,匆忙入洞房,

我還在學習,她已懷抱兒,

這首打油詩是從醫院傳出來的。

隨著孩子的出生,家庭開支的增加,沈莎莎和丈夫就開始了吵架的持續戰中。

沈莎莎對於這個新生命的到來毫無思想準備,自己還是個孩子,心智,認知各方麵都在不成熟階段,忽然又添了一個吃喝拉撒都要沈莎莎操心的小冤家,沈莎莎真是哭乾了眼淚。

孩子在長大,吵架在升級。

這天下班回到家,婆婆正在把自己口裡嚼碎的食物口對口的給孩子喂。沈莎莎看到感到太惡心了便說“媽,我都給你說了多少回了,你能不能注意點衛生,那樣會把細菌傳染給娃的!”

婆婆咽完食物生氣地說“個人奶水不夠,奶粉太費,加點飯饃還不是為給你們省點奶粉錢?”沈莎莎一聽滿臉不悅“再省錢也不可能拿娃的健康來省啊!”

“我生了三個娃,都是這麼喂大的,現在不都好好的。給我講啥健康不健康的,我又沒病沒災,噢,我明白了,你是嫌我這農村來的婆婆臟的很,對不?”

“你咋能那樣想,我不就讓你下次不要那樣喂孩子了,沒說啥嘛。”

“沒有下一次!”婆婆大吼“有能耐生娃就有本事管娃,光買衣服比誰都跑的快,我這臟婆娘經管不了。”

婆婆把孩子往床上一放,孩子一驚哇哇大哭。

沈莎莎委屈地問“媽,你這是要乾啥嗎?”

婆婆沒吭聲,收拾著自己的行李,不理沈莎莎的話,不管孩子的哭,放下鑰匙,甩門而去。

沈莎莎所住的地方是醫院的平房宿舍,愛麵子的沈莎莎為了防止鄰居看笑話,她沒有出門追趕婆婆。

沈莎莎的丈夫聽完母親的訴說,給母親倒了一杯水“媽,你不要生氣了,但你也是注意給娃喂飯的方式。”

還沒等兒了說完,母親竟罵兒子和兒媳真是一個鼻孔裡出氣,嫌棄自己,真沒出息!

母親在兒子的辦公室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卻裝了一肚子氣!離開了辦公室坐上了開往老家的班車。

望著離去的母親,兒子回到辦公桌前,想著母親今天說的話;想著妻子的所做所為;想著自己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的為難。

他問自己我到底是和沈莎莎有感情基礎還是一時衝動而結的婚?

感情基礎?哪裡來,隻不過是接送妹妹遇到會打扮,長得漂亮的沈莎莎罷了。自己的把持不住和她的年輕無知湊合了這個家庭。雖然過了門,明媒正娶,但進門四個月就生孩子的事任何人都心知肚明。

也怪自己當初心太軟,充當什麼大男人,要擔當,要對她負責?現在想想父親說的那句話娃啊,擔當和負責不是口號,更不是男人的標簽。它是需要經濟和物質保障的。

現在想想,還真是這樣。

兒子也不想回到他們的家———沈莎莎在醫院的平房宿舍。總覺得沈莎莎的漂亮隻是生孩子前的瞬間,總覺得沈莎莎的現在花枝招展打扮無法激起自己內心的興奮。

母親提到了沈莎莎的不會過日子,沒有規劃性,自私自利,兒子覺得好象就是這個樣子,沈莎莎穿衣打扮花錢還真連自己都看不慣,每個月她的工資不是買衣服就是裝飾品,很少補貼家用。

這樣的女人適合做妻子嗎?除非自己是千萬富翁。和這樣的女人能白頭偕老嗎?這樣的女人能教育好孩子嗎?

幾個月後很長一段時間,醫院的平房宿舍再也沒聽到孩子的哭聲,也沒見到沈莎莎丈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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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莎莎還是和平常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買衣服就買,該上街就上街。啥事都沒有。

左鄰右舍問及孩子時,沈莎莎總是一副驕傲的口氣炫耀“婆婆接到市裡去帶了。”

沈莎莎的丈夫被市文體局借調了不假,但孩子具體在什麼地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丈夫帶孩子走的那天順便告訴她,他倆不適合做夫妻,希望沈莎莎能找個好人家。說到孩子,丈夫讓她放心,說自己有能力把孩子養大。

丈夫掏出來一個盒子說“咱倆也生活快三年了,我也沒給你買過啥值錢東西,這副手鏈就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平時大大咧咧的沈莎莎這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問“你的意思這個家不存在了?也就是說咱倆離婚了?”

丈夫沒有吭聲,隻是望著睡得正香的孩子。

“你能告訴我,我到底錯在什麼地方了?”

“你沒有錯,隻是咱倆的結合我覺著不合適。”

“你能放下這段情感?況且有孩子了。”

“孩子不是你我湊合過日子的借口,隻是他生在了一個缺少感情基礎的家庭。”

湊合?

沈莎莎一驚“我可從來沒有想到離婚。”

“不是離婚,是分手。我倆沒有結婚證,也沒有離婚證,隻是事實婚姻。不存在財產及經濟糾紛。”

“我不懂這些,我隻知道給你生娃了就是你的愛人,咱倆就是夫妻了。”

“是夫妻沒錯,隻是不能白頭偕老的夫妻。”

沈莎莎的內心突然湧起莫名的痛酸和傷感。

當初的年輕衝動,同床共枕,不到三年的時間因孩子的出生而激情不再,感情淡漠。在今天這種場合,以輕描淡寫的方式結束這段本不屬於兩人的婚姻。

自己也從未考慮過丈夫會提出分手!看起來自己當初太天真,現在卻又太幼稚。原本以為能和他一直生活下去,總以為為孩子的吵吵鬨鬨,婆媳的時好時壞都是正常生活的日常,沒想到自己想過的婚姻生活被丈夫的話不傷人粉碎得不複存在。

“我到哪裡能見到孩子?”母性的使然讓沈莎莎想到了孩子。

“等我安頓好,我會告訴你的。”

平時光彩照人,大大咧咧的沈莎莎目光呆滯地坐在床沿,沒有憤怒,沒有怨言,沒有離婚證,沒有紙質協議,兩人互不相欠,平時的吵吵鬨鬨,高一聲低一聲,就在這平靜和平淡的言語中結束了這段初次的婚姻。

起初她偶爾還去鄉下看看孩子,可往後再去發現門上的鐵鎖已鏽跡斑斑。

數次的打聽沒有音信,她隻能寬慰自己,孩子被婆婆帶到市裡照看了。慢慢的這種寬慰自己的話語竟成了她向東鄰西廂炫耀的資本了。

人這一輩子,總是按自己的想法活不來。隨著時間的推移,經曆的事件,心境的變化總在規劃著看似簡單卻又無法實現的目標。對美好生活的渴望總有不如意的束縛無意中牽絆著前行的步伐。想要得到的得到了,卻又不滿足自己的貪欲。如同沈莎莎和第一任丈夫的婚姻,本想和他攜手百年卻因孩子的出生而各奔東西,從此開始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目標。

沈莎莎經曆了分手的微痛後,慢慢考慮起自己到底應該找怎樣一個男人才是他終身的依靠。

她曾聽到一個詞語叫階層跨越,她也根本不理解這其中的深含,但她大體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層次的上升。對自己來說就是,辛苦的護士工作永遠翻不了身,一輩子都是侍候病人的底層人。要上升到遠離護士崗位,有閒時間,手裡不缺錢的自由生活。

這種心態的驅使,讓沈莎莎在擇偶的選擇上傾向於對金錢的衡量。而吳子玄和沈莎莎的結合正是這種單純的目的性。

那次吳之玄在醫院卸煤結識了沈莎莎。沈莎莎當時根本不知道給自己撿到手鏈的大個子男人還真是吳之玄。

吃完飯後,沈莎莎在回宿舍的路上看到總務科長和吳子玄在煤場聊天抽煙,事後從總務科長那裡才知道,自己想見的金主就是給自己撿手鏈的大個子男人。

人一旦認準一個目標了,隻要你努力,實現目標是水到渠成的事。

吳子玄的車輛在增加,成立了運輸公司,辦公室就在縣城東關疏菜市場。

沈莎莎為了自己心中的夢想,多方打聽,知道了吳子玄的彆墅所在地,也知道了吳子玄疾騁運輸公司的辦公地。

這天上午,正在忙得焦頭爛額的吳子玄正在查看分派貨單,沈莎莎來了,她是精心裝扮的。

看到沈莎莎,吳子玄一驚“你不上班到這裡乾麼?”

沈莎莎笑著說“我夜班,來這裡買點東西,看見這裡麵的人像你,就是來確認一下。”

在場的人都望著這個香氣四溢,打扮時尚,臉上有酒窩的女子。

吳子玄感到極度恐慌和尷尬,額頭上不停的冒汗,用手不停地擦著,他的心思完全沒在派貨單上,他想的是如何支走這個女子,千萬不要讓自己難堪,更不要讓工人們說閒話。

他本來要說句如果你沒事就先坐那兒,結果一看到沈莎莎竟說成如果你沒我就先坐那兒,惹得在場人哈哈大笑。沈莎莎更是笑出了眼淚來,她彎著腰邊笑邊說“吳大哥真是讓錢多得給砸糊塗了。”

吳子玄很不自然的去拿煙,結果把煙叼反了,把帶過濾嘴的方向放在前麵用打火機點,又引得大夥哄堂大笑。尷尬到了極點!

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了辦公室門前,車隊隊長小劉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走了進來。他看了一下大夥說“都先出去,我倆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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