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裡麵全是香表紙蠟票子等。
坐在桌子旁邊的女人問“給佛把供上了沒?”
張老頭說磕過頭,上過香了。
那女人說“上供了沒?”
張老頭不明白?
那女人沒有直接說出,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不停搓著指頭。
張老頭一看恍然大悟“噢,噢,噢,知道了。”
說著順便從上衣口袋掏出十元錢來放在女人的桌子上。
那女人看了一眼張老頭“佛祖沒在這裡,不能放在這裡。”
張老頭知道了,他拿起十元錢轉身出了房間,在供奉佛祖的大堂看到功德箱,他把錢放了進去。
來到房間後,那女人要了張老頭的符單,按照上麵寫的物品給準備。
簡直讓自己成了搬運工了。
一蛇皮袋子的票子,兩蛇皮袋子的金元寶,一大包蠟燭,五小包供香。
這不是祛病救人嗎?怎麼搞成迷信物品大批發了?
心裡如此想的張老頭並不敢把這話說出口,他害怕給兒子帶不來吉祥。
認宰吧!
但在佛祖麵前不敢說宰字,應該叫認錢吧。
掏了三十幾大洋,手提車馱地來到了燒香拜佛的廟裡。
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
廟裡香火不斷,煙霧繚繞,香客們絡繹不絕,燒香磕頭。
張老頭在這裡沒有見到銷售香表蠟紙的地方,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在什麼地方燒?
他在廟門前轉了一下,說是廟,其實就是在原來的老村委會的地址上蓋了個房間罷了,中間供奉著佛祖。
他看到左側有一個非常大的香爐,香客們在焚燒香和票子。
看起來並不是自己一個人是搬運工喲,在這裡燒的人人人都是搬運工,有的人比自己還搬地多。
焚燒結束了,張老頭又等了一會兒,來到半仙的房間。
“把爺供供奉完了?”範半仙問。
供奉?爺供?
名字叫的好,無非就是燒票子,點蠟燭,焚燒香之類的。
但不能明說出口,就說“完了。”
範半仙說“供奉結束了,是這,陽曆四月初十下午我派幾個人到你家去安頓莊宅,給你說的是準備好香蠟表紙,特彆是朱砂,到時候人去了就直接安頓。”
“那費用?”張老頭問。
“佛祖常佑有心人,清宅乾淨佛本分,莫念錢財為多少,虔誠之輩無何妨?”
範半仙的念叨還真難住了張老頭。
想來想去,他還是掏出了十張五元的現金放在了範半仙的桌子上。
“人生疾苦佛皆曉,貧富高低天注命,願患疾者脫苦海,佛祖慈懷天下安。
好了,你把東西準備好,人到時去了就行了。沒事了你就回去準備吧。”
離開了範半仙的家,張老頭騎上自行車回家,在路上順便路過鎮上藥店買了香表紙蠟和朱砂,等待範半仙安排人過來給自己安頓莊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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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頭忽然想起範半仙說的喪事主人有難,就擔心外孫和姑爺吳之玄,萬一有啥不好呢?
回頭一想,範半仙這幾天就派人來家安頓莊宅,希望早點到來,以保佑人人平安。
還真讓範半仙說準了,吳之玄還是有難了。
那天晚上送完嶽父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吳之玄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總算平安到家了。
吳之玄回到出租屋。
正在整理房間的沈莎莎,看到吳之玄,就讓他幫自己把買的部分結婚用品架到立櫃頂上。
渾身疲倦的吳之玄本不想動彈,但看到堆滿房間裡的物品,看起來不騰地方也不行了。
吳之玄拿來櫈子,站了上去,沈莎莎把四個手提紙箱遞給他,他放了上去。
當放第五個箱子時,由於立櫃頂上空間太小,吳之玄便狠勁把箱子往裡推。
就這一推,吳之玄所站的櫈子瞬間後移,吳之玄右腳踩空,一下子從櫈子上摔了下來。
吳之玄本能地用右手去支撐,可能是自己塊頭太大,當他支撐在地的一瞬間,隻覺著右肩膀處萬分疼痛。
沈莎莎趕緊跑過來,攙著吳之玄要扶他起來。
吳之玄呲牙咧嘴地推開沈莎莎“讓我緩緩,讓我緩緩。”
看到倒在地上的吳之玄滿頭大汗,沈莎莎嚇得不知所措。
“你哪兒不舒服?快說,咱去醫院。”
吳之玄半天沒吭聲,隻是趴在地上唏噓唏噓地小聲叫著。
吳之玄試著用左手撐地,終於起來了,他坐在地上,試著想抬起右臂。
稍一動就疼痛難忍。
蹲在身邊的沈莎莎拉起坐在地上的吳之玄。
“趕快去醫院,可能是骨折了。”沈莎莎說著就到房間換完衣服準備出門。
坐在沙發上的吳之玄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盤問“臉上沒傷沒?”
沈莎莎認真的看了看“好著哩,看不到啥傷。”
“臉剛磕在倒了的櫈子上,燒痛燒痛的。”吳之玄用左手在臉上到處按壓著。
“不要摸了,咱趕緊去醫院,哪不舒服了讓大夫檢查。”
沈莎莎拉起坐在沙發上的吳之玄直奔醫院。
到了和房子一牆之隔的醫院,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吳之玄右臂脫臼錯位。
在急診室裡,兩個年輕的男大夫壓著吳之玄的右胳膊,一名主治醫師極力地扳著他的肩膀,吳之玄痛得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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