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寧知道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自己的名聲很不好,而且很有可能何武家就會來退親的,她舍不得何武,她想著和何武在田間地頭的勞作場景,她想著何武用自行車帶著自己來縣裡的場景,她想著何武在自己家吃飯很快的場景,她想著她生氣時何武傻笑的場景…一切的一切,自己的向往,心中的夢想,皆被昨天晚上住招待所的好心腸粉碎得一乾二淨,曾經的山盟海誓,曾經的你恩我愛,都會被這發生的殘酷現實而改變。
歲月漫長路,出路在何方?心疼撫摸著亞寧的肩膀說“這件事我肯定爛在肚子裡,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心疼的話,亞寧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我也不知道該咋辦?”說著又小聲的哭了起來。
坐在身旁的心疼問“恨他嗎?”
亞寧的哭聲更大了。
“他昨天晚上動你身子沒?”
亞寧點了點頭。
“是你同意他動你的身子的?”
亞寧搖了搖頭。
“他是不是和你下麵有實質性的接觸了”?
亞寧搖了搖頭繼續哭著說,“我求求你彆問了,我不知道。”
“你自己有感覺沒感覺都不知道嗎?你彆在這哭了,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現在要想辦法解決問題!”心疼生氣的從床邊站了起來。
亞寧慢慢的停止了哭聲,小聲的說,“怎麼解決?”
“我問你,他是咋進來的?”
“他說誌奎單位的大門鎖了,招待所有沒有房間了?就讓服務員打開了我的房門進來了。”
“你沒拒絕他嗎?”
“第一次來,我沒要他,第二次他又進來了說沒房間了,我一看都兩點多了,就同意讓他在那個床上將就一晚上。”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他是個男的嗎?你不會上308找來我嗎?引狼入室,自討苦吃”!
“我一看都後半夜了,想著他也沒地方去,又不想打擾你們,就讓他留下了。”亞寧委屈的說。
“那他到你的床跟前,你一點都不知道還是你同意他上你的床的?”
心疼這句話問的很直白,以至於她說出後都想收回。
“不知為什麼,昨天晚上我好困,好像是有生以來最困的一晚,有許多事我真的不知道。”
“原諒我問話的直白,但這牽涉到性質問題。你不想一想,何武知道這件事咋想?”
“我最擔心的就是他,我該怎麼去麵對,不說吧,揪心我一輩子,對不起他,說了吧,有時候說實話的結果就是終結。他要是知道了…”亞寧糾結停了一下說“唉,既就是他不說啥,我也不會再和他牽手了,也許緣分就隻能到這兒吧。”說完走到窗前望著窗外,一動不動。
“那眼下你決定怎麼辦?”心疼站在她的身後問。
亞寧轉過身淚眼婆娑的望著心疼,“那你說我該咋辦?我真不知下一步該咋走?”
心疼想了半天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你看行不?”心疼拉著亞寧的手又坐在床邊“我想,這事為了不讓外人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在小範圍內解決,我的想法是讓何川給你一點經濟賠償也當做對他的懲罰,順便讓他給你道歉,這個事就在咱們這個小範圍裡解決了,外麵也不知道,咱們誰都不提說這個事,你覺得可以不?”
“我一點都不想見他,我不需要他的道歉,賠償?我收了人家的錢,我成什麼了?舊社會女人拿男人錢算什麼交易?”
心疼歎了口氣,輕輕握住亞寧的手,“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接受,可是如果鬨大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而且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你心裡好受一些。”
亞寧猛地甩開心疼的手,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我的清白沒了,怎樣才能好受?你以為我在乎名聲嗎?在乎賠償嗎?我隻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不清醒。”
心疼一時語塞,她知道亞寧此時內心的痛苦如同深淵般難以填補。沉默良久,心疼緩緩開口,“那這事總得有個說法吧,他何川也不能躲著不見呀,他讓你受委屈,我就讓他受報應。不管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亞寧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你還有彆的想法沒?”
還沒等到心疼回答,張誌奎滿頭大汗的進來了。
“你剛乾啥去了?”心疼問。
“我去把何川那個小子揍了一頓,”張誌奎生氣的說,“那小子現在和我不來往了,說他走了”
聽了這話,亞寧立馬站起身,走到誌奎跟前說,“你看這事都是我不好,都是因我引起的,害的你們的關係都搞僵了,真是太對不起你了。”
“哎,我說你啊,你是不是腦子裡麵進水了?還是讓驢給踢了?你現在不考慮你的處境,現在還考慮彆人的處境,你今天能有這種結果,都是因為你站在彆人的立場去考慮事情的,你是不是現在腦子糊塗了?胡在這說啥了?”心疼在一旁厲害著亞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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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寧怔怔地望著心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心疼轉過身問張誌奎“那何川他現在走了,沒說去哪嗎?”
“沒有,我也沒問”,亞寧看到誌奎很生氣的樣子。
“我估計是你把他揍了一頓,他暫時生你的氣,晚上他肯定還是要回來的。”心疼分析著說。
“暫時生我的氣,這是一輩子在生我的氣,他連自己的行李都拿走了,連自己的包都帶走了,你說他能回來嗎?”張誌奎打斷心疼的話說。
“那你沒給他說,給亞寧道歉認錯?
張誌奎生氣地看了心疼一眼,雙手插在腰間“他要能知錯改錯,給亞寧道歉的話,我就不會揍他了,”張誌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真沒想到何川會是這種貨色!”
三個人都沉默了。
沉默了一會兒,誌奎先開口了,他問“那咱們下來該咋辦?”
心疼看了一眼亞寧,對誌奎說“我們現在也沒辦法,也不知道該咋辦?”
“至少何川他應該給亞寧至少有一個說法呀!”心疼對誌奎說。
“唉,彆提了,那小子簡直不是人,我這麼多年認識那小子,我真是瞎了眼了,人啊,隻有經曆了事情才能看清狼的顏色是麻的。”誌奎說。
“他難道都不愧疚不自責嗎?”心疼問。
“他如果有一點認識到自己有錯誤的地方,我都不會去揍他的,關鍵是那小子唉,算了,不說。”誌奎無奈的停止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