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蠱惑地府這小子,圍攻我截教弟子?”
“怎麼,你這是要與我截教為敵?”
不管怎樣,虯首仙、靈牙仙,金光仙,乃至奎牛,皆是他麾下弟子。
雖然此番行事有些過錯,但這幾個家夥,好歹代表了截教顏麵。
與地府爭鬥,他可以不問。
甚至與巫族之間有了衝突,他也可以任由弟子自負生死。
但一個阿修羅族老祖,招攬魔族餘孽的家夥,也想要與截教為敵,那他就不得不出手教訓教訓對方了。
“通天聖人此話不對吧?”
“我冥九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豐都城當副城主,豈會蠱惑城主行事?”
“再說了!”
“這次明明是你座下弟子主動跑過來找麻煩的吧?”
冥九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與此同時,在九幽血海之中,那巨大的血色宮殿內,冥河本體的臉上,亦是浮現出了濃濃的怒火。
這通天什麼意思?
不去質問陸沉,反而質問他那一道血神子分身?
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他嗎?
準提在這裡要渡化對方弟子,對方不跟準提掰扯。
地府和巫族與對方弟子打了起來,對方也不找地府和巫族麻煩。
到頭來,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他那一道血神子分身?
柿子撿軟的捏嗎?
堂堂聖人,一點臉都不要了嗎?
而此刻,在豐都城外,通天的周身,亦是浮現出了一抹驚人的威勢,朝著冥九席卷而去。
“此番事情,因那阿修羅族之女而起!”
“這阿修羅族四大魔王又彙聚此處,領兵圍攻我弟子,你說跟你沒關係?”
他懶得跟準提那不要臉麵的準提掰扯,又不想跟平心動手。
心中怒火,總要找個人發泄一下不是?
這冥河收留不少魔族餘孽,說到底,早晚都要收拾對方。
不如由他開個頭,狠狠敲打敲打這冥河,為地府未來發展清一清障礙,也算是彌補地府一番,兩方皆留一絲顏麵好了。
如此,他這幾個弟子找陸沉那小家夥麻煩的事情,也能夠揭過了。
“阿修羅族的事情,關我豐都城副城主什麼事?”
“人家來救自己女兒,還需要跟我商議不成?”
“我敬聖人,可聖人這般對我,我當如何?”
冥九臉色再次一變,極為委屈了呼喊了起來。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這件事情,真的跟他沒有什麼關係啊!
怎麼到頭來,一切都是他的錯了?
還有沒有天理啊!
很快,他就看向了陸沉“城主,你要為我做主啊!”
陸沉不由的愣了一下,他怎麼給對方做主?
難不成,讓他一個太乙金仙,去跟聖人乾?
這不是開玩笑嘛?
不過,對方現在不暴露身份,依舊為豐都城副城主。
他一言不發,亦不合適。
想到這,陸沉強行提起一口氣,緩緩的上前踏出了一步,朝著通天拱了拱手“地府陸沉,見過通天聖人!”
“還請通天聖人明鑒,此番事情,皆是這幾個家夥枉顧聖人法旨,欲尋私仇,擒下我地府之人……”
看到陸沉上前,通天目光一凝,直接打斷了陸沉之言。
“怎麼?”
“你這是要袒護那家夥?”
作為聖人,豈能不知道陸沉跟他那親傳弟子無當的關係?
之前幾次,他都算是偏袒無當認的這個侄兒,不是懲戒自己弟子,就是下達法旨,禁止弟子與地府之人為敵。
這小家夥,莫不是感受不到他的袒護?
現在跳出來開口,是不是有點不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