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睜開眼,整個人何止換了氣質,猶如換了內芯,神情是柔和怯笑,語調是嬌嬌俏俏,眼睛對著常思無嗔怪了眼,佯裝一臉羞惱,冷冽的男聲變成夾子。
“哼~都怪你!遊戲輸了都不來哄哄人家,害得人家受罰,人家超想哭超害羞的~小拳拳捶你胸口哼~死鬼~你真討厭,要親親抱抱舉高高,不然我就嚶嚶嚶,繼續用小拳拳捶你胸口,捶死你這個大壞蛋~”
常思無被應如常的“小拳拳”一下一下地推著肩膀,任他“捶”得左搖右晃,兩眼放空,六神無主,一言難儘。
等他表演完,她卻出不了戲,情難自已地說“如果我有罪,不如一拳打死我……”
一天之內,不僅她自己要演一次這種戲碼,還要被演兩次。
她有時也會想喊救命。
應如常恢複了正常表情,但是深深地自我唾棄“其實你打死我也不是不行。”
【少爺我不乾淨了~】
【常思無誰懂,很想死】
【看不出來應如常也這麼能演……在一眾演員中毫不遜色,不會真打算進娛樂圈才來這裡露臉的吧】
【哇這記台詞能力好強啊,應如常快進圈!內娛苦沒演技的醜男久矣】
周圍的看客已經笑聲一片了。
餘姚更是近距離拍下了應如常撒嬌的全程。
齊鶴沅對應如常能屈能伸的配合一點開心也沒有,迫於周圍才故作矜持地掩麵笑了笑。
齊鶴沅說“那接下來就是思無了,真心話還是……”
常思無不等她說完,直接說真心話,大冒險也不是不可以,演戲也不是不可以,但演這麼爛的劇本死都不可以。
惡心到她的不是照劇本演的應如常,而是安排這段戲的人。
齊鶴沅說“那我開始問了喲,那就描述一下和異性發生過最曖昧的事吧,前麵的懲罰不算哦。”
她說完一副遊戲就是要敢問敢答玩得起的態度,笑容明媚如朝陽,看著常思無,雙眼中暗藏三分探究。
常思無看破不點破,淡定回以直視“讓對方麵紅耳赤,算不算?”
眾人眼睛一亮,細說,展開說說。
齊鶴沅也是以為自己問到了不可告人的八卦了,點頭說“是描述哦。”
【!!!細嗦!】
【哈哈哈我也想聽快說快說】
【挖藕不會是很勁爆的小臉通黃的那種吧】
【哈哈哈嘉賓也很期待啊,不怕不能播嗎,畢竟常思無說話沒個把門的】
唯有應如常,仿佛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