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無藏不住的笑意漏了點,小常好樣的,看戲也沒閒著。
她說“怎麼忽然叫起鶴沅姐來了,不怕被說套近乎?”
“跟你學的,我也二十三歲年輕冒昧。”應如常沒臉沒皮毫不在意,臉色無辜而有理有據,“她年齡比我大,不是叫姐難道是叫花子嗎?”
常思無隻是輕聲笑,餘姚是被戳到了笑點噗嗤一聲。
齊鶴沅在應如常那討的罵可都是熱度流量,跟討錢有什麼區彆?跟叫花子有什麼區彆?
好罵,會罵!
罵得漂亮又能讓人聽得懂!
餘姚宣布以後小常哥是她的嘴替!
常思無忽然說“鶴沅姐,你偷稅了?”
原本無精打采、弱柳扶風的齊鶴沅驟然精神一振,嚇得差點站了起來,用儘了畢生演技穩住心神,語調不免輕微地顫,虛虛一笑“思無你說什麼,我還是不太舒服,有點沒聽清……”
“我說鶴沅姐你是不是困了在偷偷睡覺,讓柳哥一個人撐場子都不陪我們互動了,雖然很累可不能犯懶偷稅呀,要補稅覺也等下班啊,這樣容易被觀眾說拿錢不乾活的,還好我提醒你了,不然以我被罵這麼多年的領悟,觀眾一定不會放過無辜的鶴沅姐的。試試轉移注意力可能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打起精神來好嗎?我還想繼續玩。”
常思無解釋得坦然自然,慢條斯理也言之成理,偏偏讓人有種怪異感。
如果說應如常是無理發瘋,那常思無仿佛是在有理取鬨。
聽眾卻完全沒有這樣處變不驚了,但看常思無好像又不是在點什麼不可言說的東西,那副天然不諳世事麵孔全然讓人看不出心計,藝人嘉賓就當她不小心說到了諧音。
趕緊揭過,避而不談,否則不論情況如何,齊鶴沅和常思無都要被彈幕的唾沫星子淹死。
應如常低著頭眼底儘是漠視,嘴角上揚冷冷地無聲輕笑。
彆人聽不懂,彆人會猜疑,他還聽不懂常思無的話?
光是齊鶴沅的反應就足夠惹人疑心,下意識的反應騙不了人,她怕是用儘了這輩子的演技去演鎮定。
不過常思無也確實懂自圓其說,論演技也更上一層樓,她說不是也像不是。
但是此刻的彈幕避無可避地吵翻了天。
【是我幻聽了嗎?是偷稅嗎?但常和齊以前沒什麼交集,有沒有都應該不可能知道這些事吧】
【我們女兒出道多年人美心善還經常捐款彆太厭女】
【常說的是偷偷睡覺吧不是解釋了嗎?齊就是在犯懶啊,都是轉50下怎麼她要死要活,連30下都轉不了還敢讓彆人轉,這就是齊粉說的人美心善?】
【笑死了,雙常都是傷患,就這懲罰誰關心過他倆死活了,隻有小情侶互相關心罷了】
【常思無那張嘴也是真厲害,造謠的一把好手,就說些模棱兩可的話引發觀眾的疑心病】
【就是啊,懷疑一旦種下,罪名就成立了,沅沅才是最無辜的】
【我是相麵大師,我說常思無麵相惡毒,誰看不出來這是暗搓搓給齊鶴沅造謠呢】
【常思無不是很口無遮攔嗎,要是真有料怎麼不爆?沒料可爆還要引導觀眾潑臟水當我們傻逼嗎】
【誰說是常思無造謠,她明明很真誠解釋了,齊粉再逼逼就是心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