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自己不會說?”
還要他問。
蘇心瑜一噎“你……”
目光落在了她仍然發紅的手腕上,陸承珝清冷又道“明日啟程。”
裴行舟吩咐下人“快些擺飯。”
飯菜用罷,陸承珝帶著驚雷閃電再度出了門。
“去州府。”
陸承珝上了馬車。
驚雷閃電坐到駕車位上,由閃電問“公子,咱們怎麼又去州府?”
“問一問。”
原想不必再問,既然明日才去刀縣,那趁此空閒去問問。
到了州府,戚刺史見陸承珝又來,連忙相迎。
“陸少卿來一道審案?”
“我來問幾個問題。”陸承珝嗓音淡淡,“高永長關在何處?”
“正在牢中受審。”
戚刺史抬手,親自將人領去大牢。
審訊室內,高永長緊閉著眼,手腳展開,被束縛在木架上。
獄卒見到戚刺史便將位置讓了出來。
高永長得了短暫的休息,睜開眼看,見是陸承珝到來,笑道“陸少卿又查到什麼?我可沒犯其他的案子了。”
“可有女子被你一直囚禁著?”陸承珝直接問。
“沒有。”高永長笑了,露出一口帶血的牙,“但凡被我玩過的女子,玩一次我就把她們放了,囚禁作何?時日久了,被她們發現我的容貌,豈不危險?”
陸承珝又問“在你玷汙的女子中,有無賀姓女子?”
“老實說,被我破了身的女子,我全不知她們姓甚名誰,我哪知道有無賀姓女子?”
“看來打的不夠。”
“彆,彆打了。”高永長求饒著,坦誠道,“我真不記女子名字,千萬彆因此把旁人玷汙女子的罪責也強加在我的頭上。”
“倒是機靈。”
“多謝陸少卿誇讚。”高永長想到那日他們拜訪高府的目的,遂問,“陸少卿所言的賀姓女子,莫非與那個賀太醫有關?”
“這個你不必管。”
“敢問那女子幾歲?”
“大抵十八。”
“那就對了,十八太老。我喜歡剛剛及笄的那種,花骨朵一般,她們的那種害怕夠刺激,辦起事來叫得那叫夠勁。”
說話時,他神情色兮兮的,似在回憶玷汙少女的細節……
陸承珝冷冷道“繼續用刑。”
說罷,轉身便走。
“喂喂喂,哪有這樣的?我說的是實話,說實話也打嗎?”
鞭子聲接二連三地響起。
“啊——”
“彆打了,成不成?”
鐵鏈攪動的聲響緊跟著響起。
“那些少年少女,我隻不過讓他們見了一點點血,我又沒要他們的命。”
棍棒擊打在人身體的悶響持續響起。
“陸少卿,陸少卿,您幫忙說兩句。該說的,我都說了,啊——”
陸承珝仿若未聞,走得頭也不回。
老二與家人不告而彆,住去寺廟是最近半年的事。
半年前,賀家女還時常與老二接觸。
即便三年前賀家女還是十五歲時,那時的老二與她尚且還在談婚論嫁。
可見賀家女的失蹤確實與高永長無關。
實則,今日破案之時,他就猜到是無關的。隻不過明日要請賀進診脈,此刻既有空閒,那便做個詢問,也好肯定心中猜測。
裴家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