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騫州太平,但也不能保證個案的產生。杜刺史不必因此焦慮,案子早日破解為好,我此行來騫州為的是私事,不會送案卷去京城。”
杜刺史放下心來,溫聲道“陸少卿慢走。”
陸承珝一行回了車上。
車子離開騫州州府,依照先前賀進所給的地址前往。
路上,陸炎策問“哥,小舅,你們說壇子是老二所見的壇子麼?”
裴行舟俊眉緊蹙“屍體沒舌頭沒牙齒,還不著寸縷,咱們那會也沒仔細過問陸二,如今還不能確定陸二所見與咱們所見的壇中人是否是同一個。”
饒是他一個買凶宅都無所謂的人,聽聞這樣的慘狀,渾身都冒起冷寒。
“太殘忍了,倘若壇子是同一個,如此手法殺害一個女子,賀家女一個人不可能獨立完成。”陸炎策分析著,看向兄長,“哥,你說我是不是也有幾分探案的能力?”
“目前線索太少,且看州府如何調查罷。”陸承珝嗓音淡淡。
蘇心瑜道“咱們還是儘快去尋賀進的師父,賀郎中說他脾氣古怪,不知怎麼個古怪法?”
賀進的師父住在騫州城郊。
車子行駛大半個時辰便抵達。
眾人甫一下車,院中便有一老者端著一盆水往他們潑來。
“走,全都給我走,我家門口不許停車。”
陸承珝裴行舟等幾個身手好的人迅速躲開,蘇心瑜舞蹈功底不錯,遂也能身形靈巧地躲開老者潑來的水。
唯有陸炎策麵上被濺到不少水珠。
奈何此次是來尋醫的,關係到老五的命,他摸了一把臉,硬生生忍住了。
蘇心瑜繞開地上的水窪,上前幾步問“老人家,您可是紀神醫?”
眼前的老者六旬上下,有些許白發,白發蒙蓋在黑發上,呈現深灰色。衣衫簡樸,上頭打了補丁,但勝在乾淨。然,腳上穿的鞋已經露出了腳趾頭。
目光往院中瞧去,隻見竹匾上的藥材擺放整齊有序,可見主人做事一絲不苟。
不知為何,她覺得此次來對了。
紀昆擺手“不是不是,你們認錯人了,快走!”
蘇心瑜微笑道“您家院中曬著草藥,門口掛著紀神醫的旗子,不會錯的。再則,這院中也沒有旁人,更何況,方才車上我就瞧見您在翻動草藥。”
“這裡沒有神醫。”
紀昆將盆擱下,轉身繼續去翻藥材。
蘇心瑜沉吟一瞬,笑問“那此處可有紀大夫?”
“紀大夫,有。”紀昆抬了抬左邊眉毛,“不過我不給有錢人看診。”
裴行舟開口“你這大夫好生古怪,不給有錢人看診你隻給窮苦人看診不成?”
紀昆睨了裴行舟一眼,不說話。
“確實古怪,門口的旗子上寫的是紀神醫,又不讓人喊神醫,這是何故?”陸炎策不解。
“要你們管?”紀昆嗤道。
蘇心瑜想了想,輕聲道“我們不是有錢人。”
紀昆哼笑“你當我瞎?你們這車是普通人能坐的?”
裴行舟直接掏出一張銀票來“你鞋都破了,還不給有錢人看診?你給我朋友把個脈,這銀票就歸你。”
見到銀票,紀昆的臉直接臭得發黑“你們越是如此,我越不給看。”
說罷,作勢又要打水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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