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是純愛派。”初羽小聲嘟囔道。
她覺得自己現在在沈濯心裡應該還是純潔小白兔,頭可斷血可流,色批人設不能露。
沈濯看她這樣,嘴角抽動,還純愛,他看是純裝。
還是個嘴上王者,行動慫包。
“不著急。”他慢悠悠說道,手不輕不重地捏著初羽的後頸,“反正遲早知道軟硬。”
初羽自知逃過一劫,準備回包間,剛轉過拐角就看見了站在走廊的溫梨,她身邊站著一個男生。
光看外表確實和盛焰說得一樣,人模狗樣的,穿著白襯衫,臉上戴著一副銀色眼鏡,看著就高冷。
初羽扒在牆邊看著,低聲說道,“這樣看著也還行哦。”
沈濯站在她身後,往走廊看了一眼,嗓音冷淡。
“你喜歡這種的?”
初羽搖頭,“我不喜歡這種,看著就挺無聊的,不過帥得人都大差不差,醜得就千奇百怪了。”
沈濯看她還挺有自我底線,“哦,那你喜歡什麼類型,江既白那種花天酒地的?”
他想起初羽經常在房間裡麵敲電腦,偶爾在客廳也敲,所以知道她到底在乾什麼並不難。
“你都寫什麼類型的男生?”沈濯戳了一下她的後腦勺,挺圓的。
初羽立馬接收到警報,“我什麼類型都不喜歡,我是感覺派。”
她還怕不夠,補充道,“你彆老盯著他不放,我之前是年少輕狂,現在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學生了。”
沈濯揚眉,他知道江既白和初羽肯定沒可能了,不管他們之前是怎麼認識,怎麼暗戀,怎麼在一起的。
就憑江既白拿她在朋友麵前調侃,還和她舍友談戀愛,這兩件隨便有一件,初羽就不可能再吃回頭草。
“所以你還沒回答我第二個問題。”沈濯繼續追問著。
初羽認真看向他,一臉正經,“你知道現在人口老齡化嚴重嗎?”
“?這又關你什麼事。”沈濯看著她亂編。
“踩著時代風口很重要,所以我寫得其實是五十歲中年人的戀愛故事,你不會感興趣的。”
初羽說完看了一眼走廊,溫梨已經和那個男生分開,進了包間。
“我們也回去吧。”初羽低頭去拉沈濯的手。
沈濯在她身後搖頭哼笑,說得還挺有那麼一回事的,他要是信了才是真的智障。
盛焰看著剛剛進來的兩人,隨口問道,“你倆剛剛乾什麼去了,嘴那麼紅?”
沈濯淡淡瞥他一眼,真正的智障出場了。
“吃了櫻桃,你想吃自己點一盤。”
初羽看向沙發上正在一杯接著一杯灌自己酒的溫梨,連忙坐在她旁邊,“你彆喝這麼多,明天還要上課呢。”
溫梨也不聽,不管什麼酒一通嘴裡亂灌。
“顧聞聲居然說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拒絕我。”她抱著初羽一頓吐槽。
“那他在這做什麼?”初羽問著。
“他做兼職,和客戶在這裡應酬,聽到我說和朋友們來這裡聚會,臉色就不好看然後就拒絕我了。”
初羽大概明白是個什麼情況,溫梨平常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那男生可能是家庭一般才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