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這種危險的時刻,沈濯的手明晃晃掐在她的腰上,略帶些威脅意味,初羽的第一反應還是異於常人。
“一夜八次還不厲害?那不都要磨破皮了?”
她說完之後,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都是成年人,很容易就能理解她是什麼意思。
沈濯都沒想到這方麵去,他不禁有些頭疼。
初羽看他臉色微變的樣子,很是“貼心”地安慰著他,“沒關係的,一夜八次是小說裡麵才有的,你不用因此自卑。”
沈濯竭力讓自己深呼吸,不和自己的女朋友計較。
“我——沒有自卑。”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你表情怎麼不對勁?”初羽歪著頭,眼神好奇地盯著他。
“我隻是在想,為什麼我的女朋友什麼都知道。”沈濯慢悠悠說道,“就不說為了卷我,悄悄看電影的事情,就連會傷到,這種細節都能隨時隨地想到。”
他饒有興趣地盯著初羽,“莫非我女朋友在某些方麵是天才?”
初羽“tvt”
某些方麵,難不成是搞顏色方麵。
“謝謝,能閉嘴嗎。”初羽一臉生無可戀,她清純可愛小白花的形象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沈濯看她掙紮要下車去,連忙把人拉回自己懷裡,控製在他自己身體和中控台的中間。
“跑什麼?”他語氣上揚。
本來銳利冷淡的眼眸在這種時候會變得柔和,沈濯的瞳色漆黑,眼底笑意清淡,會讓人不自覺地沉溺進去。
“白兔子和黃兔子不都是兔子嗎?”他慢悠悠說道。
初羽一臉懵懂,“怎麼突然就說起兔子了?你想吃麻辣兔頭?”
沈濯“”
怎麼和盛焰一個德行,隻能聯想起來吃的方麵去。
“我的意思是什麼都不懂和什麼都懂,不都是我的女朋友嗎?”沈濯眉骨微抬,聲音很低,縈繞在初羽耳邊,“你什麼樣子我都知道,也都喜歡,不用刻意偽裝。”
初羽這才理解原來黃兔子是指她。
她有點慌張地解釋,“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隻是偶爾了解了一點。”
她的知識層麵都還停留在小說和漫畫層麵,現實中她其實真的沒那麼懂
沈濯下巴撐在她肩膀上低聲笑著,“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那以後多實踐實踐。”
初羽怔了一下,有點疑惑地開口,“這句話是用在這種情況嗎?”
感覺被汙染了。
“還有我們為什麼不上樓回去再談,一定要在你的車裡?”初羽認真問道,“你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沈濯思考了片刻,一本正經地回答她。
“更帶感,像偷情。”
初羽無話可說,“”
不知道彆人的戀愛是什麼樣子的,怎麼她和沈濯的戀愛天天都是十八禁,和純愛沒有一點關係。
一定是沈濯的問題,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