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初羽和沈濯坐的位置很近,所以其他人聽不到盛焰說的話,但是初羽卻能聽到個大概。
也不知道盛焰這句話是戳中了她什麼時候的記憶,本來醉醺醺的人忽地從沙發上坐直身子,眼神盯著沈濯,笑著打趣他。
“是啊沈濯,你是不是不行?”
沈濯看著她更是頭疼,為了避免初羽醉酒的時候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他一邊捂著初羽的嘴。
一邊從茶幾上麵拿了顆薄荷糖扔到盛焰嘴裡,讓他閉嘴,這點度數的酒也至於醉成這樣。
“清醒點沒?”沈濯盯著他。
薄荷的清涼感直衝口腔,盛焰眨了幾下眼睛,看著是清醒了一點,坐會自己的椅子發呆。
沈濯掃了一眼都酒意上頭的幾個人,還是覺得這點度數的酒不至於把他們都喝倒,他都要懷疑林蘿是不是拿了假酒過來。
他拿起旁邊的空瓶看了一眼。
忽地被氣笑,一瓶是低度數,結果另一瓶度數高到應酬時候喝都讓人望而生畏,也不知道這個傻子是怎麼看的,就這麼混在一起偷了出來。
“初羽?”沈濯輕輕搖晃了幾下又靠在沙發椅背上麵的人。
“嗯?”初羽眼皮乾澀,睜開眼看了一眼在她麵前的人,“沈濯?你有三個頭耶!”
沈濯
他正要把人抱到房間去,初羽掙紮了一下,手指都晃動著,還要指著沈濯的臉,“那你就能幫我寫三份作業了,正好我一份,溫梨一份,林蘿一份。”
沈濯失笑,這個時候還記得她兩個好姐妹的作業呢,誰見了不誇一句講義氣和愛學習。
“我又不是有六臂。”他無奈說道。
“我一會出去叫代駕把他們送回家,你先回房間休息,我一會泡解酒茶,你喝了醒醒酒。”沈濯手臂搭在她的後背上。
剛準備把人抱起來的時候,醉意正濃的人忽地摁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在了沙發靠背上。
“待嫁?什麼待嫁?”初羽有點糊塗,歪頭好奇地盯著他,“誰要嫁人啊?”
沈濯一時間也有點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開車的那個代駕,不是嫁人的嫁。”沈濯眉眼帶笑,“你想什麼呢?”
“哦,開車?”初羽重複了一遍,“是正經開車嗎?還是不能過審的那個開車?”
沈濯看著麵前還認真眨巴著眼睛的女生,又拿起酒瓶再三確認了一下,是酒不是春|藥。
那怎麼人腦子都想著不正經的東西。
初羽盯著他認真看酒瓶的樣子,忽地抱著他脖頸,“吧唧”一聲重重地親在他的嘴上。
盛焰剛睜眼就看見這一幕,連忙閉上眼假裝自己沒看見。
沈濯被她弄得有點懵,這酒以後得多備幾瓶。
初羽親完之後,手指戳了幾下他嘴唇,嘿嘿笑著,“你嘴唇軟軟的,還有酒香氣。”
沈濯被她勾起一身火,奈何客廳還“死”著幾個醉鬼,他隻能忍著,把人抱進她的臥室裡麵,蓋好被子。
“床頭櫃有解酒茶,一會喝了,剛喝完酒彆睡過去。”沈濯轉身準備走的時候,忽地返回來,彎腰在合眼準備睡覺的人嘴上狠狠吮咬了幾下。
初羽捂著自己嘴驚呼出聲,“嘴唇破了就不能喝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