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命算什麼?”沈濯嗤笑,“這就好像總說把心都掏出來證明,因為不能真的掏出來。”
初羽覺得也有道理,仰頭看他,“那你什麼意思?”
沈濯微微挑眉,“我們現在都很現實的。”
“你叫聲老公,我把錢都給你。”
初羽輕哼,“不要,你錢都投公司了,現在說不定還沒我有錢呢,我乾嘛要叫你。”
沈濯這人能屈能伸,“那這樣,我叫你一聲老婆,你把錢都給我?”
初羽思考了一下,認真說道,“這樣,你叫我一聲,我就給你八百萬。”
“我有這麼值錢?”沈濯都有點懷疑,低頭看著她,“你怎麼不說個八萬,我還覺得差不多。”
初羽小聲嘟囔道,“當然不可能說八萬了,八萬我真的有。”
八百萬她又沒有,想怎麼給怎麼給。
沈濯就知道沒那麼簡單,他低笑著俯身在初羽耳邊說道。
“成交。”
初羽被他的呼吸弄得有些癢,剛想縮一下肩膀,沈濯的手臂從後麵環住她的身體,聲音低沉。
“老婆。”
“我不值這個價,但你叫一聲值。”
初羽腦子有一瞬間空白,感覺身體酥麻了半邊,沈濯的聲音平時清冷得像玉石相擊,就算冷嘲熱諷罵人的時候有些懶散,也依舊距離感十足。
唯有在這種時候,尾音像是帶著鉤子一樣,弄得人心癢。
沈濯叫完,看見她猛地竄紅的耳垂,抬手輕輕捏了幾下,“是不是要說,你可沒有八百萬?”
初羽愣怔著點頭。
“行,看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沈濯眼神戲謔地盯著她。
初羽繼續點頭,“先欠著。”
沈濯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我這裡不賒賬,沒錢就拿你身體來抵。”
“嗯?!”初羽完全沒想到這人在這裡等著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沈濯從沙發上抱起來,徑直往房間裡麵走去。
“八百萬,你說一次多少錢合適?”沈濯還在不停問著。
“你不是說你自己不值這個錢嗎?”初羽抓狂,懷疑這人從叫的時候,就一直算好了在這裡等著她。
沈濯托著她的屁股,用腳把門闔上,“剛剛覺得不值,現在看見床了,覺得我還是值這個價格的。”
——
初夏剛來的時候,京市還不算太悶熱,初羽在為自己大三要出去實習的事情頭疼,想要今年的暑假不回家,留在京市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