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遊泳學得怎麼樣啊?”
溫梨在電話裡麵八卦,初羽看著自己兩手空空,去的時候好歹還抱著泳衣盒子,回來的時候連根線條都沒有。
“剛剛,我宣布再也不學遊泳了。”
溫梨在電話那邊笑得很是猖狂,“我就說我給你選的泳衣肯定沒問題吧,沈濯流鼻血沒?是不是被你驚豔到了?”
“他流鼻血?他那麼厚臉皮怎麼可能?”初羽吐槽著,“當然為了答謝你對我的挑選泳衣之恩,我也幫你買了件衣服郵到你家裡。”
答謝兩個字被她說得咬牙切齒。
“什麼衣服?”溫梨追問著,“是我前段時間一直想要的那件裙子嗎?”
“到了你就知道啦。”初羽笑眯眯地把電話掛斷,她還是從溫梨之前送她南江禮物的那家店裡麵挑選的。
包社死的。
沈濯跟在後麵,看見她氣鼓鼓的臉頰,語調懶散,“不就是件泳衣,我後麵賠給你。”
“那是泳衣的事情嗎?”初羽瞪他。
用來休息放鬆的周六日,她倒是沒覺得放鬆,反而更累了,隻有麵前這人一臉神清氣爽的樣子。
沈濯自知理虧,跟在後麵低聲哄著,兩人膩膩歪歪地進了小區。
“你開門。”初羽低頭看著手機,是實習群裡麵關於明天的工作安排。
沈濯輸入密碼,一邊開門,一邊看著她認真回複的樣子,不禁問道,“這公司壓榨實習生這麼嚴重?前幾天我下班接你回來的時候,看你們公司樓燈還亮著。”
初羽語氣無奈,“很卷的,我們還好,有的部門通宵剪輯更慘。”
兩人正聊著天,初羽轉身準備把門帶上,忽地一隻腳橫插進開著的門縫裡麵,初羽被嚇得叫出聲。
以為是什麼尾隨,強行入室的社會案件,第一反應就是叫沈濯,結果跟著那隻腳抬頭,她就看見了一張比陌生人還恐怖的臉。
不是說五官,而是說那種想要吃了她的表情。
“初序?”初羽試探著出聲。
“怎麼?出了江市就不認識你親哥了?”初序冷笑一聲,也不管屋內兩人歡迎不歡迎,強行擠入屋內。
沈濯也有點沒反應過來,剛剛出電梯的時候也沒觀察旁邊有沒有人。
初序剛剛在電梯門口站了幾分鐘,敲門沒人理,他剛準備給初羽打電話,手機還沒拿出來,就聽見了跟著電梯上來的,男女聊天的聲音。
本來以為隻是送著回家,結果兩人自然到明顯是都住在這裡。
初序像個教導主任一樣,雙手抱臂看著站在玄關處的兩人,“站好。”
初羽立馬立正,和沈濯站在客廳中間任由打量。
初序被氣笑,環視了一下這個房子,和上次來沒什麼太大區彆,他指了一下其中一個關著的房門。
“溫梨呢?被你倆殺人藏屍了?”
初羽小聲試探著問道,“哥,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突然嗎?”初序歪頭湊近,緊緊盯著她,“和你說一聲做什麼,好讓你準備好藏人?”
初序在客廳急得轉圈,“初羽,我看你上大學真是把膽子上肥了,宿舍不住,和男朋友出來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