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寧可抓錯,不可錯過真的販子。
但也有的人抱著看熱鬨的態度,隻不過是冷眼旁觀。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警察來之前,不被這個男人帶走。
“丫頭你怎麼能騙人呢,你還裝不認識我,我是你爸啊,你偷家裡的錢出來吃香喝辣,全然不管你生病的弟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男人邊說邊抹眼淚。
“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爸,那你知道我的身份信息嗎,你就張嘴胡說!”
此刻我的腦子在飛速的思考著,絕對不能讓這人得逞,我應該怎麼做?
“怎麼不知?你叫淩仙,身份證號是xxxxx——”中年男人說出了一串數字,和我的身份證號是吻合的。
趁著我不注意他扯下我的包,利落的從裡麵掏出了我的身份,他拿著我的身份證給周圍的人看。
“大家夥兒看看,我說得沒錯吧,我要是不是他爸,我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這丫頭從小驕縱被寵壞了,這次要不是她偷了家裡的救命錢,我也不會來這裡找她的。”
“她包裡還有這麼多現金,是她還沒花完的,哎,仙仙,你怎麼……”說著中年男人哭了起來,聲音很是無助。
我整個人此刻都目瞪口呆,這個中年男人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信息,怎麼會在今晚精確的找到我?
他的演技很好,周圍的人都被他的哭聲所打動,有的人勸我把錢還給他,有人說讓我跟這中年男人回家。
中年男人把我的錢和手機都收了起來,然後邊抹眼淚邊拽著我要往遠處走。
我死死的抱著路燈杆子,使出了平生吃奶的勁兒,心裡祈禱有人報警,祈禱著警察叔叔趕緊來。
然而就在這時,我的眼睛忽然一陣刺疼,像是有無數根銀針同時紮進了我的眼球。
這一疼痛,我的抱著路燈杆子的手卸了力,中年男人趁著這空檔拽著我走了好幾步。
沒走幾步,一個農村婦女打扮的女人出現,看到我先是嘩嘩的流眼淚,再然後就是和中年男人一樣的說辭,她說她是我媽。
放屁,我媽才不是人販子。
此時我的眼睛疼得不行,隻能勉強的睜開一條縫,我被帶離了那條熱鬨的街,往著街對麵的那輛麵包車走去。
我被強硬的塞進了麵包車,上車後這一男一女都卸下了偽裝,他們用一塊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直接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頭疼欲裂,不過之前疼痛的眼睛在此時卻沒有了任何感覺。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眼睛怎麼會忽然疼痛,又忽然的好了?
還有這些人販子,他們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信息的?
這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明明上一秒還在快樂的逛街吃東西,下一秒就落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中。
車子裡除了我還有另外一個女孩,看年紀比我還要小,估計還未成年,她還沒有醒。
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車裡,這一看,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我的眼睛好像能主動看到一些東西了。
現在在開車的就是之前的中年男人,他心情不錯還在哼歌,但我卻看到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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