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一段日子之後,波瀾再次起伏。
學校發生了一件事,一個女同學在晚上經過小樹林的時候遭到了襲擊。
被襲擊的女同學昏迷了三天,醒來後就變了,她變得不愛說話,不愛笑,整天陰沉著一張臉誰都不愛搭理,唯獨喜歡和學校的流浪貓狗待在一起,還經常對著貓狗自言自語,說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有人問她那天晚上究竟遭遇到了什麼樣的襲擊,是誰襲擊的她,她卻閉口不談,最後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一次去食堂的路上,我遇到了那個被襲擊的女同學,因為襲擊事件她在學校挺出名的,她叫秦秋。
我和秦秋並沒有交集,短暫的一個眼神接觸讓她擋在了我的麵前。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站在麵前的秦秋,我禮貌的問道,“請問你有事嗎?”
秦秋朝我露出一個我看不懂的笑容,看起來很正常但給我的感覺卻很詭異。
“淩仙。”她開口喊了我的名字。
我疑惑的看著她,我和秦秋並不認識而且我在學校裡也並不出名,她怎麼會認識我?
我不回答,而是緊緊的盯著她,我在等接下來她要說的話。
“又見麵了。”
一句話讓我的背脊頓時發涼,這句話好耳熟,腦中不由浮現在我離家那天在電梯裡所碰見的那個小男孩,那個臉上籠罩著黑氣的小男孩。
他也說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然後就跑了。
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秦秋,“我們認識嗎?”
秦秋上前一步,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我,“你忘了嗎?我們見過麵的。”
當我再次朝她的眼睛看去的時候,我在她的雙眼中看見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一個一頭黑發臉色蒼白,穿著病號服的乾瘦女人。
我心中大驚!我怎麼會不記得這個女人!
恐怖的記憶再次在我的腦海裡複蘇,我想起了之前因為救嶽姝而在苗疆所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穿著病號服總想要襲擊我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從那具棺材裡出來的,至於她為什麼會在那棺材裡,又為什麼想要殺我,我完全不知道,這好像就是一個迷。
可她不是已經被胡歸闕的狐火給燒死了嗎?
見我瞪圓了眼睛,秦秋笑了,“看來你已經想起來了。”
上次在苗疆穿著病號服的詭異女人,都想要我命了,想忘記都難。
“是你襲擊了秦秋,你占據了她的身體!”我驚恐出聲。
秦秋卻不讚同我的說法,“不是我襲擊她的,她本來就會死在那一天,剛好她的身體和我很符合,我就拿來用用了。”
“以後我就是秦秋。”
她和以前不一樣了,之前在苗疆的時候她說話還不太利索,而且好像沒什麼邏輯,腦子裡似乎就隻有殺了我這一個念頭。
可現在她說話有邏輯了,也沒有見麵就要殺我,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可是你為什麼會認識我,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
這時,一隻流浪貓從旁邊花壇中竄了出來,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秋,然後走到秦秋的身邊親昵的蹭著她的腿。
秦秋彎腰把流浪貓抱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它的腦袋。
“乖孩子,彆害怕,傷害過你的人我不會放過。”秦秋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