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許一度懷疑,霍京焱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飯後,霍京焱被霍父叫去了書房,桑許率先回了房間,洗漱過後,霍京焱回來了。
“洗完了?”
“嗯。”
“好,那我去洗。”
二人平靜的進行著日常對話,純潔如兄弟一般。
就在桑許暗自欣慰自己麵對霍京焱時可以徹底無欲無求時,霍母推門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瓶洋酒,兩隻高腳杯。
“這是?”
“睡前酒,你們工作太累了,用來解乏的。”
“……”
總覺得霍母不懷好意的桑許留了個心眼“您知道的,我不太能喝酒。”
“這酒名貴得很,我也是費了些功夫才得了這一瓶,你不想喝的話就算了,一會兒京焱出來,你勸他喝點補補身子。”
桑許找不到理由繼續推拒,隻好點了點頭。
霍母出去後,順手帶上門。
霍母同門外的霍父相視一笑,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
霍京焱很快便洗完澡出來了。
他頭發還濕著,水珠順著黑發緩緩滑落至鎖骨間,最後沒入浴袍內。
好一副美男出浴圖,桑許沒出息的貪看了幾眼。
直到霍京焱看了過來,桑許做賊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霍京焱目光落到那瓶酒上“這酒是?”
“睡前酒。”
桑許想起霍母的囑托,倒了杯酒“你要不要喝點?”
雖然她從來沒聽過喝洋酒還能補身子,不過畢竟是為人母的一片心意。
霍京焱沒有睡前洗漱過後喝酒的習慣,不過看著桑許遞過來的酒杯,鬼使神差的接了過去。
將杯中暗紅色的液體一飲而儘,這酒比他想象中的烈,不過這點度數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喝過酒後,霍京焱突然覺得頭有些發沉。
本以為是最近工作累著了,想早點休息,可躺下後,卻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逐漸模糊不清了。
一旁還沒睡的桑許意識到不對勁,秀眉微擰,推了推身旁的男人。
“霍京焱,你怎麼了?”
“熱……”
熱?
桑許看了眼溫度適中的空調,又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那瓶酒,瞬間明白了一切,不禁有些無奈。
她這裡已經死心了,霍母卻還沒死心,一心撮合他們兩個。
然而如今無論做什麼努力,她和霍京焱之間都不可能了。
可是……眼下該怎麼辦?
桑許完全沒有應對這種事的經驗,見他熱的厲害,隻好下床去了洗手間。
她發燒時用物理降溫的方法很管用,
可當她端著冷水從洗手間走出來時,霍京焱已經將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
他身上隻穿了條內褲,還是輕薄短小款的……
桑許看著眼前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麵,手一抖,嚇的險些把手中水盆摔了。
不怪她少見多怪,主要確實是少見。
她和霍京焱結婚三年,腹肌都沒機會見幾次,更彆提這樣坦誠相見了。
霍京焱的身材遠比她想象中的要好,要更有“實力”。
更想睡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