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七躺在床上想著傍晚發生的事情,看了看身上的劍傷,居然都好了。雖然十六一直擔心執意要看她的傷口給她上藥。
可待十六瞧見胸口最重的那一劍傷隻剩一道淡淡的粉色傷痕,十分疑惑的瞧著也是一臉不解難言的十七,暗自想到難道十七也不知曉原因嗎?還是說又是她心中的秘密不願與我說?
從小到大她有心事從來都是放在心裡,總是那句我沒事,應該是怕我擔憂,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即便與我說了我也沒有能力幫她解決吧。
她有些氣餒便默默的躺回自己的床上閉目睡去。過了很久十七還沒有睡著,看來這股力量太可怕了,我該怎麼辦?會失去自我嗎?那個聲音到底是誰?我要不要和十六說這件事呢?這一夜輾轉難眠。
第二日清晨,眾人早早的來到竹林旁的院中,相互低聲討論著今天的對決。
“你們猜今天十七還敢來麼?”
“我猜她一定怕的昨晚沒睡好吧!”
“噓!你們彆亂說,昨天的情形也是有目共睹的,十二如今還躺著呢!”個子最高的十三瞧著遠處來的十七與十六道。
“說的也是,撞邪了!這十二!十四,你說十二如何了?”戴眼罩的白皮膚十一問道。
“十二姐姐還在昏迷,但百神醫說暫無大礙,隻是不知道何時能醒!”臉頰處有雀斑的十四眼神中有些痛恨和不可思議。
“撞邪的是十七吧,她昨天那麼重的傷,跟沒事人一樣!”
“她不會是…鬼吧?”長相憨憨的但有些結巴的十五說道。
“鬼你個頭啊,我看她是偷偷練了邪功才對!”戴眼罩的十一雙眼帶著殺氣,高傲的瞧著正走來的十七。
今日天空微微有些細雨,邵寧柏撐著一把白底墨竹畫的傘與花神一道在亭子邊的長廊裡看雨,秋月白和百冥憂二人則在八角亭中喝茶。
殷易命姍姍來遲,睜著惺忪睡眼打了個哈欠說道“啊?你們都來這麼早啊?十一和十七呢?都到了吧,那就開始吧!老規矩,限時一炷香!勝者可前往南羽國的喲!”
十一和十七已經站了出來,雙方眼神中都帶著淩冽的殺氣,對試開始。十一首先攻向十七,二者白色的劍氣釋放,周圍的雨水變成了蒸汽散發出,成了二人周圍薄薄的煙霧。
二人相持三十多招下來,身上均有被劍劃傷,血一滴滴的滴在地上。
殷易命道“春日裡的血色梅花還真是賞心悅目啊,瞧這兩人朦朧的美感,讓我想到了以前湖邊的佳人。”
眾人頭上一道黑線,周圍氣氛有些尷尬,誰也沒有繼續接話。隻有十六天真嘴快的問道“殷大叔,然後呢?”
殷易命看著天空的烏雲道“然後啊!那佳人死翹翹了唄!渾身是血,屍骨不留!”
十六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十四嫌棄的白了十六一眼道“十六你下次能不能彆問,每次都這麼滲人。”
此時十七與十一,二人對招竟然一時間不相上下。十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心想她究竟怎麼回事,突然變得這麼強,還是她平時有所隱藏劍氣,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手下留情,十七!生死有命!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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