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淵!我來啦!”景仁一大早,就跑到殷淵廂房外,張著那個公鴨嗓喊道。
她麵無表情的走出來“閉嘴!你聲音放正常點!”冷聲道。
景仁委屈的低下腦袋“好吧我這不是怕你還沒起身,我吵不醒你嗎”音色恢複成原有的模樣道。
殷淵壓根不搭理,隻道“現在,你和我全力打一場,彆留手。”
他抽出黑光淩淩的長槍,抬了一瞬下顎,示意對方攻擊。
景仁很快凝神,全力刺過來,殷淵輕鬆側身閃過“太慢了。”
隨後他又立即回斬過去,她用手中的長槍輕鬆抵擋“意識尚有提高。”說罷,手中長槍一震,把景仁狼狽震退。
“再來。”她冷聲說道。
又是幾場在殷淵看來小兒掐架的打鬥,她一一點評,不是“力量太小”,就是“心不平氣不和”
把他指責的平平無奇、一無是處,跟那個無用的廢物似的。
景仁低下頭,顯然自信心被打擊到。
殷淵也不慣著他,把他拉到深山老林,與野獸赤手搏鬥,隻要不是什麼致命的傷,殷淵就在一旁冷眼旁觀。
爍華時不時的,在一旁說幾句風涼話,聽到嘲諷的景仁,血性立馬被激發出來了,秉著隻要打不死他,他就往死裡打的原則,硬生生把野獸打倒。
此時他身上滿是自己和野獸的鮮血,兩血混合在一起,越發刺激他的腎上激素。
“行了,我叫爍華陪你練劍,把你自己最熟練的劍訣,練到熟能生巧。”殷淵也不誇獎,繼續給他安排任務。
爍華收到殷淵的任務後,很快便來到景仁對麵。
兩人相對而立,景仁緊握長劍,眼神堅定,而爍華則一臉悠閒。
戰鬥開始,景仁使出渾身解數,劍法淩厲,但爍華的身手更是矯健,輕鬆避開每一次攻擊。
爍華反擊,劍勢如疾風驟雨,讓景仁應接不暇。
幾個回合下來,景仁已氣喘籲籲,但他依然咬牙堅持,卻依舊被打倒在地。
一次
兩次
三次
也不知多少回合,殷淵始終在一旁觀察著,而陶岩則在大樹上,嘴裡咬了根狗尾巴草,隨意的看著下麵的打鬥。
最終,景仁的劍法逐漸變得熟練,與爍華的對抗也更加從容。
殷淵沉聲道“好了,今日訓練到此結束,你今日有些許進步,回去好好泡泡藥浴。”她看著景仁,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誇獎。
景仁滿足的笑了笑“嗯!我會的!”有點受寵若驚道。
殷淵輕笑,人就是這樣,如果你經常誇獎他,他會覺得理所當然,並且習以為常,相反,亦是如此。
次日,殷淵對景仁吩咐道“今日,你先與陶岩練劍,經過昨日的訓練,你們兩的水平已相差不大,不得留手。”
好歹是首席真傳弟子,要真如此廢,他爹是宗主,他也坐不上這個位置。
兩人拔出長劍,陶岩略先向前攻擊過去,他的攻勢凶猛,景仁全力應對,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