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知道,諸位都擔憂吾,畢竟戰場血流成時常見之,但吾作為爾等的主上,吾無懼、無畏,且不能退縮。”
“再者,吾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信心,以至於吾不怕失敗,吾隻要握緊吾手中的玄槍,就能在戰場上無所畏懼!”殷淵神色驕傲道。
眾人看著這樣閃閃發光的主上,心中也充滿豪情萬丈。
“再休整一月,這段期間,把八萬士兵吃頓好的,有需求”殷淵沉默了一瞬“就在那些罪女身上發泄吧。”
說起來殘酷,但這就是現實,軍營就是如此,軍妓、罪女之類的,就是給士兵們發泄的工具。
“是!主上!”眾人立刻下去安排。
陶岩下去訓兵,景旗聯係本家鏢局,用隱秘的路線,運送物資,隻有劉畢一人留了下來。
殷淵知道為何,但還是要做做樣子“劉公,是有何要事啊?”她用女婿看老丈人的眼神,看著劉畢道。
劉畢受用,謙虛道“主上,這是我劉家另存的十萬兵力,現在全權交由主上!”說罷,拿出另一塊有著“光”字的令牌。
殷淵也不含糊,不緊不慢接了過來,也不急著看令牌,望著劉畢道“前路漫漫,挑戰重重,但吾深信,有爾在側,必將成功。”
“遇爾,是吾之機遇與幸!”
劉畢神情莊重“吾亦是!”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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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戰役,皆不可偷奸耍滑,爾等隻需聽從吾的指令,奮力殺敵即可。”殷淵環視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洪亮威懾道。
士兵們齊聲高呼“遵命!”聲音響徹雲霄。
殷淵大手一揮,帶領著軍隊,全力向著景陽城進發。
全力趕路一月,在長門城與上京休整,等恢複精氣神,再向景陽發起進攻。
至於安軍主事人,為何不知曉消息,自然是安插在裡麵的“細作”,起到了關鍵作用。
景陽直通上京與長門的兩道城門,等時機一到,自會有人打開,是以,她無需著急。
目前最重要的,自然是把狀態養好。
休整期間,殷淵安排炊事兵給士兵做頓飽飯,與各種軍妓、罪女來供士兵們消遣、助興。
畢竟,上了戰場,是生是死未知,由著士兵們發泄一下,也不是不可。
良辰吉日已到,陶岩與爍華整頓上京的士兵,站在城牆外,兩人領頭站在最前方,氣勢磅礴。
殷淵早就整頓好了長門的士兵,站在最前方,緊盯著那道城門。
“哢”沉重的推門緩緩打開,看得出,在景陽開城門的人,吃力至極。
待完全打開後,開門之人站在一旁,殷淵身先士卒,衝鋒在前。
在上京的陶岩與爍華,也立刻衝殺在前方,帶領著眾士兵突擊。
在景陽城駐守的安軍,被這聲勢浩大的聲響影響,很快警惕起來,但為時已晚,整整八萬士兵,打了安軍一個措手不及。
並且,安軍裡麵摻雜著兩萬五的“細作”,也紛紛劍指隊友,把身邊平時稱兄道弟之人,通通抹了脖子。
這一變故,讓原本就處於弱勢的安軍,更加慌亂,在出其不意與“細作”下,成功在一瞬間,讓安軍少了近三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