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感覺到了薑惟一在祁家的尷尬,祁厭說道“你要走嗎,順道一起。”
儘管祁厭沒有點名道姓,但場內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很普通的一個問話,虞音卻感覺到現場這微妙氣息的變化,她主動接著話說“惟一姐,一塊走嘛,正好讓祁厭送你。”
祁嘯嚴對薑惟一的印象也很滿意,想到祁連翊前任對他做過的傷害,這帶新女友來了,應該也是走出來了。
薑惟一見狀也不想在停留,祁連翊在淩晨時就消失走了,估計也不會再回來了。
“叔叔阿姨,那我就先走了。”
薑惟一起身,在她正要離開時,祁嘯嚴又從一旁拿來一個精致的禮品盒叫住了薑惟一“小薑,你來的突然我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個鐲子是連翊母親留給他的,現在我把這個送給你。”
祁嘯嚴將盒子打開,裡麵放著的是一個玉鐲,看色澤就知道價值不菲。
虞音的眼睛直接被閃瞎,她簡單估測,少說也值一個小目標。
薑惟一推辭,她擺手拒絕“叔叔,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
祁嘯嚴強製性的塞到了薑惟一的手中。
“我們祁家的兒媳婦,收什麼禮那都不叫貴重。”
祁煙在一旁抱著抱枕,惡狠狠的看著像極了父慈子孝的這一幕。
她幼年時,隻是不小心觸碰了一下這個盒子,就被祁嘯嚴提溜到一旁訓斥了整整一天。
他現在居然直接送給了一個才見過一麵的外人。
祁厭在一旁看著,清楚的知道祁嘯嚴給薑惟一這個手鐲代表著什麼。
他抿了下唇瓣,不想讓薑惟一踏進祁連翊這個火坑中,出聲“爸,你這樣會給人家帶來壓力的,等下次哥在的時候你在送吧。”
祁嘯嚴是將薑惟一當做兒媳婦了。
但他也許清楚,祁連翊不過是將薑惟一當做替身,他自始至終沒有忘記過的前任白月光。
祁嘯嚴看著又被薑惟一返回來的玉鐲,思慮之下,他將玉鐲收回給了薑惟一一個紅包“那玉鐲叔叔下次再送你,這是一點見麵禮,一定要收下。”
薑惟一看著如此厚度的紅包,見證到祁家財大氣粗的程度後,她也不好再扭捏,笑著接過“謝謝叔叔。”
祁堂堂見虞音將薑惟一帶走時,又坐不住上前拉住虞音的大腿,雙眼水靈靈的“姐姐你把我也帶上吧,我和花妞很乖的。”
這個家裡沒有一個人喜歡他,隻有花妞陪他玩。
虞音姐姐是第一個願意陪他玩的人。
虞音蹲下身,看著軟萌可愛的小男孩,心裡還淺淺的觸動了下。
但她後天就要接著錄製節目,沒法帶著祁堂堂一起“姐姐要工作,等姐姐工作完了再來接你玩好不好。”
祁厭一看到祁堂堂帶著他那隻貓來就往後退了好幾步,但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噴嚏。
虞音自己帶這小子玩他沒意見,要是敢把小子和貓一起帶回家來,那他們都完蛋。
盛心看著祁厭忍不住的打噴嚏,皺起眉心情很不佳的叫了祁堂堂兩聲“堂堂怎麼跟你說的,到盛姨這來。”
祁堂堂轉頭對上盛心的視線,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祁嘯嚴見祁堂堂如此,也忍不住加重了語氣“祁堂堂,彆影響你哥哥嫂子,過來。”
彆人的話祁堂堂敢不聽,但唯獨祁嘯嚴,他不敢忤逆。
媽媽說,以後要聽爸爸的話,要是爸爸不喜歡他,他就再也沒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