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家。
祁厭捏在方向盤的手心收緊了些,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幽冷。
他舔了舔下唇瓣,溢出一聲嘲諷的笑意,突然一個急刹車“挺著急啊,還沒離婚又想再婚了。”
因為祁厭這一個急刹車,虞音正補的口紅直接滑到了下顎角,頭差點磕到前方。
瞬間,車內驚現了虞音的爆鳴聲,她死死的盯著鏡中的自己“啊!!我的臉,祁厭你不會開車雇司機行嗎。”
祁厭粗魯的從車台上抽出幾張抽紙,他直接扔給了虞音“前麵斑馬線突然躥出來的人你瞎啊。”
這小男孩真特麼不要命,不看車就敢直接跑過去。
更何況前方有人過斑馬線,要是不停車扣兩分還罰錢。
虞音拿著紙巾擦拭著唇角滑出來的口紅,發現越擦越花,虞音心裡崩潰“我不管,你得補償人家。”
祁厭等男孩過了斑馬線,他答應的也挺爽快“行,今晚我去你房裡。”
這女人,天天一口一個老公,欲擒故縱的不就等著他主動。
在離婚前夕在幫她圓下夢也不是不可以。
虞音拿著鏡子的手忽然一頓,她驚呆了下巴。
祁厭再說什麼鬼話。
去她房裡?
啊喂,沒搞錯吧。
虞音舔了舔唇瓣,看向祁厭冷酷的右臉,她提“老公,你指的是rou償?”
黑襯衫襯得祁厭氣質更是冷峻,多加一分疏離感,他像是施恩般的語氣冷聲“嗯。”
單字一音,足以讓虞音天塌了。
祁厭看虞音許久不吱聲,他淡淡的瞥過去一眼,語氣冷傲的回頭“裝什麼,心裡樂開花了吧。”
虞音這半個月手段是真高明。
不再天天當腦殘花癡妹,開始對他用情趣小伎倆了。
但彆說,還真挺有趣。
虞音麵無表情,不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道“…我想要錢。”
她要屬於她自己的錢,離婚分不走的那種。
祁厭嗓音沉了沉,看向前方的視線都變得陰暗,他多了分不耐煩。
“虞音,欲擒故縱這種把戲玩多了可就沒意思。”祁厭連眼神都不想在丟給虞音一個,他斂眉“我會更加厭惡你。”
先不說她自己手裡還有多少錢,光祁嘯嚴就給了虞音四百萬。
她對他說想要補償,除了他自己她還能需要什麼。
虞音聽到祁厭的話,簡直氣笑了,祁厭是腦補狂吧。
她欲擒故縱?
她真不該多嘴問祁厭,躲他都來不及,還跟他一屋睡覺呢。
但是虞音眼神一閃,突然抓住了最後三個字,厭棄她。
這點好啊,那她索性正好隨祁厭的願,欲擒故縱誰不會。
隻要能讓祁厭在最後半個月堅持厭棄她,那她就解放了。
“可是人家就是聽不懂呀老公。”虞音杏眸眨巴著,滑稽的口紅配在她精致靈動的臉上更顯嬌憨“你是要跟我做夫妻才能做的那件事嗎?”
祁厭看向突然語調變成傻子的虞音。
虞音瞄了祁厭毫無反應的臉上,她抿抿唇角笑起,瞬間拍起手鼓掌“好耶,這次不用藥就成功了。”
祁厭滿臉黑線,想直接把虞音扔下車“收起你的智障發言,不然弄死你。”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弄死我呀?”虞音撐著腮幫子,饒有趣味的看著祁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