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厭也是難得的看見虞音低頭,她低眉順氣的像是說錯了什麼話一樣。
祁厭看在眼裡,他眼神動了動,最後開口“行了,不管你的事。”
虞音抬起頭,奇怪的看著祁厭。
祁厭被盯得有些發毛,他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偏了下頭,話音依舊狠厲“不是好奇嗎,那你聽著。”
虞音湊近。
祁厭厲聲“全天下男人死絕了,我特麼也不會出軌。”
虞音露出了不相信的眼神。
祁厭伸手捏住她的臉,對她的表現很不滿意“你不相信?”
虞音沒彆的優點,有一個缺點特彆明顯,那就是見風使舵。
她陪笑“你這麼優秀,我怎麼可能不信呢。”
她才不信,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要相信男人,還不如相信母雞會打鳴,公雞會下蛋。
祁厭不屑的笑了一聲,很是嘲諷意味的鬆開了禁錮虞音的手。
虞音揉了揉自己的臉,她眸光閃了閃問祁厭“那你要是遇到了一個超級喜歡的女人,不在一起就活不下去,但是你有老婆怎麼辦?”
祁厭對虞音這個比喻很是無語到了。
“離婚,離婚後再去找那個女人。”
虞音對這句話越聽越奇怪。
但還真是沒出軌。
醫生從檢查室走出來,向外麵喊到“誰是薑惟一家屬。”
虞音跟祁厭站了起來,祁厭走到了前麵“她出什麼事了?”
醫生看著與裡麵女人年紀相仿的男人,他看著檢查單就忍不住訓斥“你是她老公嗎,你知道你老婆懷孕了嗎,要是再送來晚一會孩子就保不住了,有你這麼當男人的嗎。”
祁厭,虞音?!
懷孕。
薑惟一?
祁厭下意識的先反駁“我是她朋友。”
醫生推了推眼鏡,尷尬的笑了下“哦,是嗎,不好意思了啊。”
祁厭不相信的再次詢問“但是醫生,她真的懷孕了嗎?”
醫生將檢查單給了祁厭“都已經六周了,她早年受過傷吧,這個孩子要是保不住以後在想要孩子就難了。
她老公呢,這種時候怎麼還不來?”
虞音站在一旁聽著口中醫生的話,她心裡知道這都是書中安排的狗血劇情。
但確切的發生在她眼前,她發現無法當成視若無睹,對薑惟一的遭遇還是比較同情。
“她老公在路上,醫生薑惟一是沒事了嗎?”虞音問道。
醫生已經叫護士正把薑惟一往普通病房送“好好靜養幾日就沒事了,切忌要讓她情緒穩定。”
祁厭看著檢查單,黑眸幽深。
沒想到他還是晚了祁連翊一步。
讓他先有了孩子。
薑惟一被人從檢查室內推出,虞音讓祁厭去繳費,自己跟著去了病房。
薑惟一還在昏迷,虞音怕打擾她休息跟祁厭一起坐在病房外。